他这样说了后, 直接转脸去看窗外。
只留给她一个后脑勺,头发还有点乱, 苏南沫伸手,才不管他生气,轻轻地捋顺他的发丝, 再捏捏发尾, 这才不管他,身子动了动靠回去坐好,安静的望着他,想他能忍多久。
路况顺畅, 偶尔一辆轿车自眼前冲过去, 许初年背对着她,感觉到她不再动了, 目光渐渐深暗。
回忆里,传来“砰”的一声。
掌心稳稳接住迎面而来的拳头,他唇角破裂流血,面前的男人却是勃怒, 近乎要绷持不住,使得他心情轻愉, “许邵祥的公司没问题, 而是他在开公司之前, 在十几年前, 沫沫七岁的时候, 他去过一次杨城。”
陆邱庭一怔。
他趁机握着那拳头极狠地一折, 清晰的脱臼声。
霎那的剧痛,陆邱庭瞳孔一紧迅疾地对他反击,左手的拳风更加狠,更加的厉,他有一两次躲避不开,脸上被砸出淤青,后退几步,曲起手指轻碰了下,轻声说:“他去杨城是为了躲债,之前和人一起开过赌场,他自己也赌。”
“不可能!”森寒噬人的煞气翻滚,在陆邱庭的眉宇间,一身的西装没怎么乱,除去右手不太自然地垂落,看着仍旧得体:“如果这件事是真的,我早就查到了。”
他正擦着唇边的血,闻声顿住,鲜红的唇透着邪戾之气,忽然嗤了一声:“陆总。”
“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况且在当时,他办赌场的地点是老城区的一栋破楼,现在那地方早就拆光了,当时的人也都散了。”
“你怎么能查的到?”
正是一片默然,手机铃声乍然冲断了思绪。
窗外的街景恢复清晰,已经陷在拥堵的车流,前面是红灯,车窗倒映着她的侧脸,拿出手机,“阿爸?”
“你给我立马回来!”怒吼声从话筒穿透出来,在车内振聋发聩:“这才过了几天,那小畜生一来你就要走?!”许绍祥骂骂咧咧的,说是收到陆邱庭的短信,才知道许初年把她从公司接走了,他这一气之下胃又开始隐痛,骂了两句就要喘口气。
苏南沫灵光一动,慢慢睁大双眼。
等等?
阿年打的不会是陆邱庭吧?
她瞪着眼横过去,眼刀子刷地一下飞在半空,谁知他就飞扑过来,唇角猛然刺痛,已经被他咬住狠狠地啃。
苏南沫努力地要挣脱,心慌气促的唤:“阿年……”就又被吻住,湿热的舌卷住她的激越疯狂地吮咬,堵着肺腔里的空气,她吃了点疼,推他的肩膀,手顺着摸到软肤,就着那片颈窝抚摸起来。
啮咬的力道却没变小,还夺走她的手机。
手上一空,苏南沫慌地睁开眼,手机屏幕显示着正在关机中,不一会变成漆黑,薄唇贴着她厮磨着,亲了亲,他眼尾微红,把手机重新塞回她手里。
这样直接挂了阿爸的电话,她脑袋一下胀大,转过头:“阿年!!”
他看着车窗外,轻舔一舔湿润的唇,尝到铁锈似的腥甜,她看见他嘴角的裂口渗着血,不由得微窒,再看看手机屏幕,想到阿爸不善的口气,心烦气躁,直接不管了,收好手机往他手臂一靠,低声的唤:“阿年……”
五指按住她发顶要拨开,他没有回头,冰冷冷的:“说了,别动我。”
“……”
她抬头嘟囔:“那你刚刚还亲我!”一眼落在他薄白漂亮的耳朵上。
胸腔里一动。
他还不出声,她双眼亮亮的,便撑起自己上前结实地亲了一口,咬着耳语:“阿年……”
那双唇柔柔软软,随着呼吸如羽毛一样撩拨着,电着四肢百骸,原本亲她的时候已经起了反应,他呼吸发颤,耳朵潮湿的格外敏感,一阵阵热麻,抽痛着夹紧双腿,手臂还被她抱着,陷在娇香温软里。
她似乎很惊讶,压着笑意:“阿年哥哥,你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