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高三暑假,大一开学的前一天。
因为不能经常回来,她那小心思千转百转越发难受,尤其是看着他难过的样子,走到哪都要黏着她,一时热劲上来,凭着从书里学来的知识,教他磕磕绊绊地完成了前戏,包括真正的初吻,不再是以前那样贴着唇皮。
可最后,她临阵脱逃了。
他的舌已经探进来,氤氲着沐浴乳的清香,便慢慢地张开嘴,咬住他舌尖,顺着舌根啃啮,唇瓣沾着湿濡,越来越滑,陡的一下被他用力咬住,用齿尖啃着磨着。
屋檐还在滴水,小颗晶莹的雨珠子不断地坠下,滴答作响。
后背微凉的刮过一丝细痒,携着阵阵火热,来到腰窝处,是他粗粝的掌心在抚摸,推着衣摆。
她喘着气,低头看见那双眼睛里只有自己的倒影,静静地痴缠着,薄唇殷红,看着又乖又软,不由得轻笑:“难受吗?”手伸了下去,钻进棉质柔软的布料下,猛地一握。
他跟着仰起颈子:“嗯——”眼底浮漾开水光,闪烁着雀跃:“沫沫!”
他其实是有虎牙的,只不明显,就像是待长的老虎般。
苏南沫亲下他的眉心:“弄完就起来穿衣服,知道吗?”
许初年满足地笑:“好。”继续揉着她的背,满手的软嫩,忍不住抱住使劲收了收,把脸埋进她颈窝里,深深地呼吸,小声说:“沫沫不在,想着沫沫那里就好疼。”
她就红着脸,贴住他的湿发,手上的动作不停:“那你是怎么解决的?”
埋在颈间的脑袋不肯出来,只舒服的喉结滚动着,溢出一声低吟,腰往前顶了顶,喃喃:“弄完再告诉沫沫……”长腿缠住她的脚踝磨蹭起来,竟然变狡猾了,她便一眯眼,毫不留情地加快速度揉动。
陡然爆开更激烈的快感,激着他双腿夹着她一紧,发出惊喘:“呜!!”
单手还握不住,跟在高三那晚看到的一样,不光是这,他浑身的每一处都是干净的,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耐力强了很多。
苏南沫压在他身上,隐隐后悔,手酸的都要断了。
窗外渐暗,脸下的胸膛在激烈地起伏,一片滚热,震着心跳声,扑通,扑通的,四肢缠她颤着余韵,她捏着餐巾纸擦拭手背,两颊红扑扑,抬眼看向他:“现在能告诉我了?”
许初年听了,耳朵微微红了红。
半晌,心虚的看了她一眼,手臂又用力起来,箍紧怀中的腰肢,虽然害怕,但也不会骗她:“用沫沫的睡衣弄过……”登时惊得她睁大眼睛,嘴唇微张,竟可爱得紧,立刻认真的全部坦白:“还有沫沫的浴巾,都弄过。”
天花板下震起一道怒吼:“许初年!!”
“我错了,沫沫!”
不管不顾地又缠着她可劲地亲。
许初年本来想,淋了雨后,再淋个冷水澡,一定会生病发烧,这样就能让她心疼,留在家陪自己。
结果,折腾到后来只有鼻子有一点堵。
窗外的夜色浓黑,雨已经停了,对面居民楼的窗户透来晕黄的光。
阿妈回来时,客厅里开着落地灯,饭馆到十一点才能打烊,她忙活了许久,累的腰背酸疼,换上拖鞋后按住腰挺了挺。
“妈……”
沙沙的鼻音,就见男人站在餐桌前,放下手里的水杯,过来搀扶住她:“腰又痛了?”
她摇摇头,被扶到沙发里坐下:“小沫睡了吗?”
许初年“嗯”了一声,“刚睡着。”坐到她身边,自然地给她按摩肩膀,淡淡的光照在鼻侧,笼着眉眼倾出阴翳:“好不容易等到沫沫毕业,现在她又去上班,明明我可以养她。”才说完,额角被敲打一下,阿妈没好气的道:“想什么呢,你还不了解她的性格?”
她转过头来,慈爱的笑:“再说了,你不是有自己的计划吗?妈妈觉得很不错。”
他的目光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