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疼,忙一边倒茶,说着好话劝着。
而司棋则是一脸气愤骂着人,她不敢骂大老爷,倒是逮着邢夫人骂了好一会,还嫌不过,又说了通王嬷嬷和她那泼货儿媳,最后,又抱怨了半天迎春不该好心,多嘴去同老爷说这事,白白讨了一通骂。
这下迎春哭的更伤心了,这下叫绣橘气的,骂了她几句,她才不说话。她们同姑娘是一同长大的,姑娘脾气好,惯的这丫头脾气越来越见长了,规矩都
抛脑后了。
傍晚,从家里回来的王嬷嬷也从司棋嘴里知道了这事,叹了口气,才进屋伺候迎春歇下。
不想第二天下学后,荣禧堂里,迎春被贾母当着大家的面又责备了通,因为多嘴多绕,最后罚抄女则并一个月的月例,她院里的下人也跟着被罚一个月的月例。
等回了屋子,又被大太太屋里的嬷嬷责备了通。
而王嬷嬷家当家的也因为这事,被派了去接货。这可是个苦差事。不想运货的路上遇上暴雨天,被山体滑坡给压死了。
出了这事,悲伤的王嬷嬷也怨上了迎春,对她在不像以往,之后更是迷上了喝酒和赌博。
再加上之前贾赦骂迎春的话被小厮传了出来,下人最会看人下盘,一下子府里的下人对着迎春也少敬意。
迎春在这样的环境下,也变的沉默起来。
不过这些,顾景棠是不知道的。
他这会儿正忙着哄不高兴的小修谨,好不容易雨停了,出了点太阳,顾景棠便打算去趟县城。
随着这段时间的修炼,五感增强,学习四书五经的时候变得容易很多,通常读个两三遍便能背诵下里。同时顾景棠也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写毛笔字,软趴趴的毛笔是顾景棠没有碰到过的难题。
要知道科举里对书写也是有一定要求的,所以这段时间顾景棠更多的时间是在练字,这样一来原本再多的纸也就不够用了,便打算进城去多买些。
因为打浪村没有一家有大型牲畜的,这就意味着去县城要走路,顾景棠便不打算带小修谨。所以这会儿小修谨正生闷气。
等到最后顾景棠许诺了给他带不少好东西,才把他哄好。等到走的时候,也是送了又送,一双含着泪包的眼睛看着顾景棠走远了,才肯和许伯回家。
心里还是难过,爹爹要明天才回来,没有爹爹晚上睡觉会怕,但是他有不好意思说。
走了半个时辰,周围没有多少人的踪迹,顾景棠给自己贴了张疾行符,遇到人的时候便慢下来走走,等到县城的时候,不过才花了一个时辰,方便又快捷。
等进了城,顾景棠又雇了两孩子给两个好友传话,酉时老地方见。便去了西市。
他这次进城还有个目的,便是
询问当初买了原主姐姐的牙婆,打听原主姐姐的下落。
当初原主的姐姐顾海珠找了镇上牙婆崔婆子,把自己卖了三十两银子。钱留给了家里,自己就一身粗麻衣衫,两手空空与崔婆子走了。
顾景棠询问了几人,便找到了崔婆子家的门口,敲门问,“是崔婶子家吗?”
开门的是个刚刚留头的小姑娘,见顾景棠一身秋罗云纹淡青色长袍,外置蝉纱,腰围同色云纹腰带,腰带下面坠了一个鱼白金线云纹荷包,俊秀的面孔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出完美的侧脸。
一时看的有些入神,顾景云又问了一边,她才反应过来,道“你找妈妈什么事?”
“有事相询。”顾景棠道。
经常有人上门来谈事,小丫头习惯了,便引顾景棠进去了。
崔婆子见到顾景棠也愣了下,她也去过几家大户人家,见过不少的老爷少爷的,都比不上眼前这位爷。
一时也不敢大声,轻和道,“不知道这位爷上门,可是有什么事。快坐快坐”,又请顾景棠在院中喝茶,
顾景棠坐在院中的小杌子上,瘦削的脊背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