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俱伤,咱们就趁虚而入,一举拿下这两个国家,再抢个七国第一美人回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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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也正如东岳国主预料的那样。
明明大军已经撤离了,可直到这时,皇宫里还是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后怕。
“滴答、滴答”,可疑的黄色液体从福海公公的腿间往下渗,他竟然被吓得尿裤子了,“纳兰娇率军攻破皇宫,那威风赫赫的模样,咱家还以为是战王和飞将军回来了!不,她比他们还要更凶戾,战王和飞将军起码守君臣之道,可不会这么大不逆地把大军带进宫里。她是真的敢杀人,刚才咱家都觉得脑袋要被她一剑给割下来了。”
平常和他针锋相对的董贵妃、戚相爷,这时也顾不上笑话他,她们自己都心惊肉跳呢。
最后还是匆匆赶来的二皇子,安慰他们:“这件事要是国公爷做出来的,咱们是该害怕,但纳兰娇不过是一个草包美人,她今天只是误打误撞,恐怕根本都没想过这里面的深意,我看她完全不足为惧。
她只是在虚张声势,国公府满门忠烈,老国公爷不会反的。他想上这个牌桌,那就得守桌上的规矩,无非还是咱们熟悉的权术那一套,从我们兄弟几个里面选一个扶持。
就算父皇赏给纳兰娇一支临光军又如何,只是空有一个番号而已。兵马从哪里来?战甲从哪里来?粮草又从哪里来?这些还是得走六部的流程,只要我们把这些卡死了,她就只是一个光杆司令。
再说我们手里也握着大军呢,当初把神骁军打散,咱们不是都充盈了自己的人马吗?国公府不是她当家,她能号令得动的虎威军也就这一点吧?咱们兵马不比她少,怕什么?”
董贵妃慢慢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本宫分到的那三万神骁军,根本就不听调令,只认闻煜一个人,本宫干脆把他们扔到了苦寒之地,每天都让他们凿山挖矿,想要磨一磨他们的性子,一年过去也该差不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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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
暗不见天日,阴气森森。
曾经的大太监李荣海被绑在铁架上,狱卒手里拿着一根缀满尖刺的鞭子,狠狠地抽了他一下,鲜血四溅,早就把周围的墙壁染成了暗红色,“你以前那么威风,我不信你真的没有攒下来棺材本,乖乖地交出来吧,免得再受这些皮肉之苦。”
李荣海低垂着头,披散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脸,看不清楚神色,就像是死人一样一动不动。
“哗啦”一下,狱卒把盐水和辣椒水狠狠地泼到了李荣海的身上,他的伤口受到刺激,疼得浑身一阵痉挛,却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来。
狱卒:“会动啊?原来还活着呢,你总是不出声,是个哑巴吗?我还以为你死了。你就不怕疼吗?你可以求我啊,难道变成了阉狗,连疼都不怕了吗?你不求我,还能求谁呢。
难不成指望战王那个傻子来救你?我倒是听说战王妃很宠傻王爷,还为了他和宫里的御厨学做糕点。但这种恩泽再怎么多,也惠及不到你身上,你啊,早就被世人遗忘了。”
李荣海仍旧无声。
狱卒再次扬起了鞭子。
“啪!”
“啪!”
“啪!”
或许十八层地狱里的酷刑,也不过如此。
忽然,外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似乎来了很多人。
最先听到的是一道女声,似乎是个丫鬟:“把天牢里全都铺上白绸,我家侯爷生性喜洁,踩不得这些腌臜的地面。”
然后是一道音色明明有着成年人的磁性、语调却像孩童一样轻快的男声,“刚才父皇为什么不肯见我?”
最后响起的那道女声,好听的如同让人看到了空谷幽兰,“皇上说他病的太重了,怕吓着你,等他病好了再陪你玩。”
“我才不怕呢,我很勇敢——”这样的话才说到一半,就是一阵尖叫,“血!好多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