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因素就在于除掉了外部压力,何太后舞阳君何苗给了不少内部压力。
而现在内部压力还没有给到何进身上,外部压力就已经给过来,让他毫不犹豫地下了决定。
现在最大的外部压力就是蹇硕跟董太后,何进打算以诛杀宦官的名义,将蹇硕与董太后一起除掉,如此一来,既解决了宦官问题,又能够将蹇硕跟董太后一网打尽,一石二鸟,十分阴险。
当下,何进就带着兵马,在士兵的护卫下,浩浩荡荡入宫。
当然不是入西宫,而是去了外宫崇德殿等候。
片刻功夫,何太后就施施然过来。
何进行礼之后,才刚坐下,何太后就说道:“我听说大将军要诛杀诸常侍?”
只这一句话,何进就头皮发麻,连忙问道:“是谁告诉太后的?”
何太后道:“是母亲告诉我。”
何进皱起眉头:“这些事情,你们就不要插手了。”
何太后不高兴了,冷声道:“大将军是不是忘了,我等始共从南阳来,俱以贫贱,是在宦官们的帮助下才有了今日,你现在是要兔尽狗烹,弃信忘义否?”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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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进一时间迟疑不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何太后又道:“国家之事,亦何容易!覆水不可收,况且女弟嫁予张奉,吾等与张公亦有亲谊。若杀张公,女弟何处?望将军宜深思之,且与省内和也。”
何进跪坐在席上,沉默不语。
过了片刻,见他不说话,何太后便淡淡地道:“都出来吧。”
两侧偏殿内,早就躲着的诸多常侍宦官小黄门,浩浩荡荡数十人,全都弯着腰小碎步跑出来,跪倒在何进与何太后面前。
蹇硕袒露着右肩,身上穿了件破破烂烂的衣服,手被捆绑起来,背上还背了荆条,学廉颇负荆请罪。
不仅按照古礼肉袒负荆,还把自己捆起来,可谓诚意十足,礼仪非常到位。
张让领头,大声哭诉道:“大将军,饶我等一命吧。我子张奉与大将军女弟结亲已有四载,恩爱有加,大将军忍心看到他们没有父亲吗?”
赵忠也忙道:“天下大乱,不仅仅是我辈之罪。先帝曾经与太后不和,几乎把太后废了,我们哭泣解救,各人拿出家财千万作为礼物,和悦先帝,才免除先帝责罚,看在此事的份上,请大将军饶命。”
郭胜不断磕头:“我与大将军是同乡,太后能入宫,亦是我向先帝举荐。虽不至于说有多大恩情,但我常年伺候太后,尽心尽责,无甚差错,大将军怎么能无罪而诛我!”
“是啊大将军,我等实无罪啊。”
“蹇硕愿意交出兵权,将一切都奉送给大将军,只求大将军绕我等一命。”
“请大将军绕我等一命。”
诸多宦官们纷纷哭诉,声声哀求,动之以理,晓之以理。
特别是张让赵忠郭胜三人,确实很难处理。
张让跟何进是亲家,张让的儿子娶了何进另外一个妹妹,而且这个妹妹跟何太后还是同父同母的亲胞妹,素来跟何太后关系最为要好,她出面的话,何太后的态度就会很强硬,让何进难办。
还有赵忠,还是王美人那事,不是赵忠领头,喊上张让等人一起向先帝求情,何太后估计早就被废掉了,对于何家来说,同样是个大恩情。
郭胜的事更不用多说,没有郭胜,他们何家现在还在南阳卖猪肉呢,怎么可能进得了皇宫?
所以他们三个人把事情一说,一下子就让何进举棋不定,不知道该怎么办为好。
过了好一会儿,看何进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像是在做内心纠葛,何太后便又道:“大将军还在想什么?蹇硕都愿意交出兵权,任你处置,你就这样对待天子左右亲信?莫非是存了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