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安说要加一环,几人忙问他:“哪一环?”
说到这个,赵平安朝着他们勾了勾手指,将自己的计策也都说了出来,众人恍然大悟,直呼:“这法子好。”
……
郑玉娥醒来后便发觉自己是被人用被子裹着,囫囵塞到了床底,待她钻出来后,只觉脑子一阵发晕,她甩了甩头,再想想当时的情形,她大概也能明白些许。
她原本是想着把生米煮成熟饭,不管是夹生的饭也好,还是熟了的饭也好,都成。
就算这盆夹生的饭他不肯吃,只要结果是他吃下肚去,还不是由着她来拿捏?
但想法虽好,并不代表这事情就能按照她计划的方向来发展,虽然她素来知道姜鱼林不近女色,但顶住□□的效力再去对抗这女□□惑可不容易。
买药的时候掌柜可跟他说了,只要喝下这药,就算是看见头老母猪都眉清目秀,这比喻虽不妥当,但大家伙都知道是这个意思就成。
可终究还是失败了。
说到底,今日的事情还是她太小瞧了姜鱼林,连带着小看了他的定力。
想到这里,郑氏失落之余还有些丢脸,她倾慕姜鱼林已久,这个男人,无论是长相也好还是才学也好,都符合她从前对自己另一半的向往,可如今她却只能委身于一个年近六十的老头子,还为他生下了孩子。
若是男孩儿也便罢了,偏偏是女孩儿,只能与她一样宅在这后院中,宅个十几年再嫁出去,换一个地方,接着宅在后院,没有一点指望。
这样的日子,她不愿意,不喜欢,也不甘心。
她今日所图可以说是付诸了一切,到最后就得到了这个结果,实在可恨。
“这个姜鱼林,送上来的肉都不吃,他倒还真是个清心寡欲的……”
等穿好衣服,郑玉娥状若如常的走出了门去,仿佛这屋中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她只是来串个门儿,那下人也不知她是何时进来的,也不好当面去问。
当郑氏问起姜鱼林人呢,下人只说是走了。
“大公子离开的时候慌慌张张的,也不知是遇着了什么事儿……”
听到这话,郑玉娥挑了挑眉,没有再应。
事实上,这结果早在他的预料之内,此事若是能成自然是最好,若成不了,难保他不会将今日的事情捅出去。
为今之计,还是走为上策。
郑氏拧着眉,终究还是做了决定:“到底,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她自己屋里值钱的东西早就收拾好了,就是为了防着今日这一遭,正好老太爷还酒醉不醒。
老太爷平素睡眠就好,更何况是喝醉了酒,只要不在这屋里敲锣打鼓,他便不会醒,就有机会翻找些值钱的东西。
郑玉娥来这宅子时间也久了,就算老太爷拿钱总会避着她,但有几处老太爷藏钱的地儿她也都清楚,当即从老太爷怀里拿了钥匙出来。
在她看来,服侍老太爷这么久,她拿些个体己还不是该的?更何况说她的后半生估计也就指望着这些银钱了。
老太爷平日里虽待他不错,但毕竟年纪大了,不怪她要弃他而去,真不能怪她……
给自己做了暗示之后,郑玉娥也不觉得自己有错,所到之处,如蝗虫过境一般,不光是她自己的屋子,还有老太爷的屋子,就连她闺女的屋子也无法免遭其手。
孩子如今也只一周岁多点,此时正躺在婴儿房里睡得正香,看这睡觉时四仰八叉,简直跟她爹是一个样儿,她过去看了一眼,但也只一眼,就毫不犹豫的转头离去,没有丝毫留恋。
走了两步,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拐了回去。
支起了孩子的头,又从睡梦中的稚子颈上摘下了老太爷给打的小金锁,匆忙给塞进怀里,等取完这一样,她又盯着孩子那副手镯和脚镯……
郑氏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没动,孩子如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