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小蝴蝶、小蛐蛐儿不好吗!
别看颂儿小小年纪,他还是很聪明的。知道平时舅舅压着他学习,他还可以求助师傅,可一旦师傅决定的事,他就没有反抗余地了。
所以最好乖乖答应,必要时候还可以耍赖,给自己混点玩耍时间。
慕容白赶紧道,“既然你答应了,那我让人找找翰林院里谁的学问比较好。”
凌天见他一脸此地无银,也没有拆穿他,“嗯。”
不过他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晚上两人歇下的时候,他双手撑在某人身侧,故意用牙齿折磨他的耳朵,“说,今天干了什么坏事?”
“我没有。”慕容白眼睫微颤,忍着耳垂和颈间的些微瘙痒和刺痛,蓝眸没一会儿就沁出了水来。
他这可不算是对凌天说谎,干坏事的确实不是他,他也没有吩咐过多福,顶多算是主仆之间的心有灵犀。
这么一想,慕容白忍不住理直气壮起来,“我听童奎说,你在西北的时候跟贺岳关系可好了。经常一起对月饮酒,互相喂招,天南地北无所不聊,算是知己也不为过……”
“皇上这是吃醋了?”
“……是又怎么样!”男人之间结契兄弟,又不像夫妻那样就此定下来,再说就算成了夫妻,男人也可以纳一堆小妾……想到荒yin无度的定南王,慕容白胸口堵了堵。
凌天调笑,“你是皇上,天下都是你的,难道还怕我跑了吗?”
慕容白沉默了一会儿,等到凌天一路往下,又抱着他的脑袋将他拽了上来,“你不觉得自己放权太过了吗?”
这皇位真正的主人是谁,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慕容白盯着爱人深邃的眼睛,“凌天,这皇位和天下,我都可以舍弃,只有你,我不想让给任何人。你,你能不能答应我,我不娶妃,也不找别的男人女人,你也只有我一个,我们就这么过一辈子,好吗?”
道侣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凌天笑得无奈,凑上来给了他一个温柔缠绵至极的亲吻,“难道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我让你收拾了魏家,就是在给颂儿铺路……不过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能不能成器,还要看他自己。”
老皇帝和太子的前车之鉴,他肯定不会再犯。颂儿如果没有那个本事,就给他一笔家业,让他当个闲云野鹤去。
慕容白又惊又喜,还有点意外,“可是颂儿不姓慕容。”
“他母亲是慕容氏,身上有慕容氏血脉,这就够了。至于名字,改了就是了。”凌天无所谓地道。
颂儿那孩子是他们养大的,伴侣将他保护得很好,魏家几次上门要人都败北而归。魏恒那个当爹的更是因为莲姨娘的失意,找了一堆冒牌货顶替,他这么醉生梦死,哪儿还记得自己有个儿子?
颂儿对魏家也没有任何感情,有多福盯着,没人敢在他面前乱说话,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是姓魏的。
不过就算没有这些,凌天对自己和道侣养大的孩子也有信心。颂儿是在爱与呵护下长大的,性格开朗活泼,不会为了寻求莫须有的亲情跟他们反目。
“现在,还要我继续吗?”
“……”慕容白清俊的脸颊涨得绯红,蓝眸更是嗔怪地望着凌天,现在这么不上不下的,你说要不要继续?
一夜胡天胡地,畅快至极,殿外的宫人听着里面隐隐约约的动静,连头都不敢抬。
多福公公满意地转了一圈,很快移步去了偏殿看小主子。
一段时日之后,大臣们也算是看清楚了,他们这位皇上根本就没想隐瞒与前定南王世子的关系!甚至他在各个场合谈论凌天,话里话外都是崇敬和恋慕。听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