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音心下一凛,手心隐隐沁些许的细汗。
小童又道:“我瞧一眼,那画像上是四五十岁的大汉,听那些人形容,大汉身高六尺七寸左右,『操』着一口南蛮口音。”
华音闻言,暗暗松一口气,面上不显,正要把门关上,又听小童:“听掌柜大雨会断断续续的下好日,如果要走的话,会发生走山的凶险,现在续的话住宿费会比明日要便宜许多,明日若是不停雨便要六两一宿。”
华音闻言,微一眯眸:“你们是黑店吧?”
小童咧嘴一笑,黑乎乎的小童,一口牙倒是挺白的:“掌柜,一年到头也就冬季与雨季能挣银子。”
华音逃来本来就是为能过上安稳小日子的,种冒险的事情她肯定不会去赌。
仔细看眼小童,揣测话里的真假。
雨势之大,雷不断,小童的大雨也是可能的。
小童:“一般人小的才不告诉呢,但客官给赏,小的才的,客官可千万不要与掌柜是小的提醒的。”
华音道:“你与掌柜我要多续一日,一会让掌柜上来收银子。”
小童点头,笑应一“好勒。”
人走,华音正欲关上门,便感觉到有人在上二楼。
只有细微的滴水,却无脚步,一听就是练家子,应是方才进来的锦衣卫。
华音镇定关上房门,看眼正在啃小鱼干的小金银,随简单擦洗身子,包袱中取馒头果腹。
待掌柜上来收银子,华音和衣上床就寝,就是脸上的妆容也没有卸去。
夜深,雨与雷遮盖许多的响,但院的马儿不怎的就嘶叫来,似乎有人惊扰他们。
警惕的华音蓦睁开眼,把枕头底下的匕首拿到手中。
下一瞬,楼下传来兵刃相间打斗。
桌椅被砸坏的音,还有掌柜的惊叫。
虽然道不是冲自己来的,华音还是不敢放松一丝一毫的警惕。
忽然,打斗越来越近,似乎已经到门外一般,华音立即下床。
才下床,房门被撞“嘭”的一巨响,连人带门直接倒在上。
随即是两个穿着黑衣的男人一人一把刀架在男人的脖子上。
撞门倒的男人是个四五十岁的大汉,身高目测在六尺近七尺之间。
大汉抬头恶狠狠瞪向两个黑衣男人,用华音听不明白的话朝着两个男人骂骂咧咧。
华音猜测是南蛮语。
应该就是那些锦衣卫追缉之人。
两个黑衣男人,大概也是锦衣卫。
锦衣卫压制住男人,有一个人抬头望一眼在床边上站着的青年。
华音用少年音颤颤巍巍的问:“两位爷,、是发生么事?”
锦衣卫目光冷冽,音更是冰冷:“朝廷缉拿重犯。”
罢,提上男人离去。
两个锦衣卫走到门口处时,忽然从帐幔中传两细微的“喵喵”,黑衣男人脚步一顿。
华音的心却是提到嗓子眼上。
但黑衣男人只是停一瞬,而也不怎么在意抬脚从屋中走。
此次锦衣卫缉拿四人,全扣押在屋中。
大雨滂沱,又是深夜,便是锦衣卫,也不敢冒险在个时候离开,所以只能暂时在客栈停留。
锦衣卫看守着人,有一人从怀中拿传信。
传信的内容是——留意一切带猫行之人,无论男女老少,若是查明有值怀疑之处,先盯着再传信明特征,莫要打草惊蛇。
锦衣卫取来笔墨,立即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