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满意的答复,易井南粲然一笑,随即朝着前头的司机冷呵出声,“停车,下车。”
如坐针毡的司机大叔听见,如蒙大赦,当即刹车,夺门而出,速度快的惊人,好似身后有恶鬼追命。
没了外人,易井南也放下了羞耻之心,激动的躺在布秋身下,看着她是如何一步一步,把他扒的一干二净,又是如何对着他为所欲为,上下其手。
他很享受布秋这个主动的过程,以前他一直默默的注视着她,幻想着她会回头看上自己两眼,可最终也没能盼到。现在她如此热情,哪怕是因为中药,他也格外珍惜。
温柔的摸了摸布秋的脑袋,身体猛然间紧绷待发,血液沸腾。他很想抱紧身上四处点火的女人,把她狠狠地揉进身体,可身上的女人一点也不理睬他的感受,急不可耐的便压了下来。
易井南闷哼出声,身体颤抖的厉害,双手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座位,他本想反客为主。不曾想,陷入疯魔状的布秋,根本不给他一丝机会,强势的摇曳着,巨大的冲击和刺激让他很快陷入**之中,他就像飘浮在大海上的一叶孤舟,起起伏伏,任由她摆布着。
长夜漫漫,八一路边的一辆黑色小轿车一直振动不停,直到天空破晓,公鸡啼鸣,这才渐渐停歇下来。
此刻,车内到处冲刺着暧昧的气息,活动了一夜的布秋,终于安安静静的趟在了易井南的身上,后者更是差点被她搞的精尽而亡,脸色已经苍白一片,毫无血色。
易井南没想到这药这么强,通宵达旦才让她泻完火,他感觉自己身体已经散架,多年不痛的腰椎也隐隐发痛,更可怕的是他现在头昏眼花,四肢无力。明明他并未出多大力,只是跟随着她起伏,却搞得他好像鏖战一夜般。
“真是要命。”哑然失笑间呼出两口浊气,易井南慢慢起身,布秋还浑身是伤,他必须带她去医院一趟。
司机他不敢叫了,只能自己爬上驾驶座,驱车前往。好不容易到了医院,结果他一下车差点摔个狗吃屎,好在他眼疾手快,抓住了车门,这才没有当场出丑。
医生帮忙检查布秋时,易井南立刻给布二强打了一通电话,等布秋的家人匆匆赶来,他才离开医院,处理布秋昨晚被下药的事情。
布秋是在这天下午四点恢复意识的,只是还不等她睁开眼,她便被床边二人的谈话给惊出一身冷汗,恨不得永远也不要醒。
“妈,四姐真把井南哥哥给……给睡了?”布冬还是没有从刚才劲爆的消息中回过神来,看着身旁盯着吊瓶的刘小妹惊讶道。
“医生说那个国外最强版的春药,属于违禁品,如果不那个,女方身体将会受到毁灭性的破坏,井南也是为了救你四姐。”
“妈,我又不是怪井南哥哥趁火打劫,我就是好奇,不敢相信,四姐真的把井南哥哥给睡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四姐,可是不喜欢井南哥哥的,要是她醒过来,发现睡的是井南哥哥,那要多难受啊!”
“难受也要受着,睡了人家的身体,还不想负责,我家可没这样臭没良心的人。再说,井南那孩子多好啊!家里又是个当官的,还是首都人,人又长的好,对咱们家也是没话说,她还嫌弃啥?”更重要是易井南没家人管,哪怕和布秋结婚了,也会住在自己家,那样她不算嫁女儿出去,反而像是娶了女婿进门,想想就开心。
“妈,这你就错了,四姐可不是嫌弃井南哥哥,她就是不喜欢而已。”
布秋喜不喜欢一个人态度很明确,哪怕布冬很希望布秋能和易井南在一起,可她还是不得承认,到今天为止,她都没有看出,布秋喜欢易井南。
“处着处着也就喜欢了,都把井南给睡了,还想怎么样?”
“妈,你怎么也变成这样了,难道睡了就一定要负责?强扭的瓜不甜。”
“你这孩子,怎么一直跟我唱反调啊!井南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