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好难受,好热,她快要爆炸了,稍稍恢复点意识,布秋便咳嗽个不停,她感觉自己已经快要不行了。
此刻,她不仅感觉自己五脏六腑移了位,就是欲火也越来越没法控制了,无力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齐肩黑色礼服,脚下的凉鞋已经不知所踪,身子慢慢的卷缩如蝉蛹,时不时的还抖动着,摩擦着地面和墙壁。
布秋算是领教到了春药的可怕,她的理智已经焚烧殆尽,凭着本能的摩擦着,试图缓解身体的火热,可是蹭着蹭着,依旧没法浇灭这股邪火,迷迷糊糊间,她好似看见了一个男人拿着一把水果刀来到了她的面前,接着她便听见了对方的咒骂。
“都是你,都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反抗,要是你不反抗,我大哥也不会死,我也不用给我大哥报仇,都是你的错。”鼻青脸肿男换了换手,拿着刀子抵在布秋的胸口,努力镇定自己。
“是你逼我的,要是你乖乖的让我们睡,你也不会丢命,都是你自找。”
耳朵里嗡鸣一片,可布秋还是听清对方的内容,眼睛猛的睁大,努力支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可忙活了半天还是起不来,她已经力竭了。
没法起身布秋也没继续挣扎,抬了抬眼眸,越过鼻青脸肿男,看见了前方倒在床尾血泊中的阔嘴男,愣了愣。
如果现在有人问布秋,第一次亲手杀人是什么感觉,她一定会告诉你,又惊又怕,还痛快,是个很复杂的感觉。
奉公守法几十载,今天布秋居然突破了自己的心理防线,她还有一种可悲的凄楚之感。
其实,她并不后悔,就算是重来一次,她还是会这么选择。
谁叫他们跑来招惹她呢!
冷冷的瞥了眼鼻青脸肿男,布秋忍着舌尖上的疼痛,缓缓开口道:“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害我?”
这是布秋被绑后第一次开口,声音不似以往的清脆,意外的软糯轻柔,听在鼻青脸肿男耳中犹如一根羽毛拂过心尖,酥酥痒痒的。
鼻青脸肿男本就是个好色之徒,刚才也是因为发现情如手足的大哥死了,一时气愤难当,可他又从未杀过人,本就有些恐惧,现在听见布秋开口,当即收回了刀子,仔细打量躺在地上的南市首富。
布秋的资料,他们兄弟二人还是知道些的。据说,她是南市公认的美女,很有商业头脑,脑子灵活。
而事实证明,她确实如此。这几年,他们兄弟二人在道上,接着这种私活没五十次也有四十几次,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把他们害成现在这样,几乎是让他们同归于尽的下场。
鼻青脸肿男很不甘心,自己大哥已经死了,如果就让布秋这么轻松的死掉,那……那也太可惜了,他应该代替大哥完成他的遗愿,让这个南市首富在他的胯下哭爹喊娘,被他活活干死。
这么想着,哪怕布秋的面容此刻看不出一丝美感,他仍然收起小刀,开始对布秋动手动脚。
也就在鼻青脸肿男的手,刚伸进布秋裙摆里时,身后的厚实木门突然“哐当”一声,被人踹开。
紧接着,伴随着一道惊惧的惨叫,鼻青脸肿男直接侧飞到了十米开外的墙壁上,重重的砸落在地,没了动静。
事情扭转的太快,布秋也没看清来人,便发觉有人疾步来到她的身边,哆哆嗦嗦的把她抱在怀里,那动作好似她是块稀世珍宝,生怕被弄疼了,是个很温柔的举动。
“布秋,你醒醒,我马上就送你去医院。”易井南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恐惧和害怕,可听在布秋耳中却没了以往的烦躁,反倒是安心无比。
这是布秋头一次在易井南怀中感觉舒适,可随着她的放松,身体的热度猛然席卷而来,意识消失,**支配着她的身躯。
“别动,我先帮你解开绳子。”发觉怀里的女人开始扭动起来,两人身体越贴越紧,易井南这才惊觉对方的身体堪比煮沸了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