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赞叹道:“四阿哥非池中之物。”
胤禛挑眉一笑,不置可否。
待得众人走了,胤禛才在毓泰身边道:“手下的李卫,做的一个县官,年前死了太太,想求娶你妹妹惠云,你怎么看?”
毓泰一愣:“李卫?我到有些印象,也是个人物,怎么就要娶惠云,她的性子,王爷也知道一二,这实在是…..”
胤禛和毓泰一面走,一面道:“那小子可是惦念惠云好几年了,正好如今两个人一个鳏夫一个寡
妇,谁也不嫌弃谁,你回去问问,若你二妹妹愿意,这个事情还是可以成的。”
毓泰笑了笑:“得,这是好事。”
说着话去了苏婉那里,一起用了午膳,毓泰才和云秀回了家里,云秀把苏婉的话跟毓泰说了:“终归姑奶奶的话你也要放在心上,碰见了那个年羹尧,还是要小心一二的。”毓泰笑道:“夫人之命无敢不从!”
云秀笑的一脸娇羞。
又过了两日云秀亲自接了柔嘉过来小住,雍亲王府上的节礼也送了出去,年氏那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只等着自己名动京城。
苏婉才刚刚带着弘历读的千字
文,忽然听的外头传来了吵闹声,她这个院子偏僻,寻常的时候多是安静,很少能听到这般吵闹的时候,绿珠去外头瞧了,进来道:“出大事了。”
苏婉扶着肚子在外头晒着太阳,皱眉道:“大事?能有什么大事?”
绿珠一面叫院子里的人关好门户,一面小声道:“年侧福晋叫人寻的一尊送给康亲王家老福晋的观音像,老福晋瞧见了上头刻着一个明字,吓的当时就晕了过去,康亲王厚道,拿了观音像,悄悄的还给了王爷,王爷刚刚回来,发的好大的脾气,外头绑了好些个人。”
大清的文字狱,那是出了名的,为的几个字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偏这观音象上有这样一个字,若是叫有心人拿出去利用,那胤禛只怕是要万劫不复了!
不知道这事情是真的年氏没小心出的差错,还是有人在背后动的手脚,如果这动手脚的是那拉氏,那就太可怕了,她这胆量气魄,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苏婉决定窝在院子里安心养胎,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年氏的如意斋里,胤禛黑脸坐在上首,院子外涂乌压压的跪着一群人,屋子里头年氏和那拉氏都跪在那里。
那拉氏磕头道:“是我没有把好关,失职了,因此才有这种事情出来。”
她把姿态摆的好,胤禛自然也知道那拉氏这里责怪不上多少,胤禛深吸了一口气道:“福晋不必如此,坐下说话。”
那拉氏却还是跪在地上。
年氏看着旁边的那拉氏心中几番思虑,原本是想拉扯上那拉氏的,可如今看着这法子却并不稳妥,只怕会叫胤禛觉得她没有当担在推卸责任。
年氏一面垂泪一面磕头:“是妾的失职,若不然今日不会叫人钻了空子出现这样的披露,那观音像,因是送给老福晋的,妾亲自检查了好几遍,还叫院子里的人过来也都看了,当时并没有这个字,就是一尊上好的观音像,谁成想,却还是出了这样的事。”
从前的李氏要是遇上了这样的事情,必定跪在地上哭闹撒泼胡乱攀扯,看上去气势足,其实并不足为惧,怕的却是年氏这种,娇弱可怜却条理分明不急不躁为自己分辨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变成了自己是
被人陷害。
如今局势紧张,难保不会有人做下这个事情。
果然上首的胤禛沉默了起来,看着年氏的时候似乎没有那么生气了。
那拉氏只觉得心头一缩,半响才道:“年妹妹说的是,她虽然年纪小,可做事却是个妥帖的,这么多家的节礼,办的有条无紊,只怕真的是人在背后捣鬼陷害。”
她的话也说的有技巧,看着是给年氏开脱,可说的年纪小,节礼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