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要对她笑脸相迎,脾气好的不行,毕竟谁都知道云秀格格的额娘博尔济吉特氏那是太后跟前说的上话的人,她要是说谁不好,太后那里都是知道的。”
年氏冷笑了一声:“咱们这个福晋可最是看重脸面的自然就要在人家跟前装模作样的。”
说着话起了身,看了一眼毓泰送的东西,淡笑了笑道:“东西收起来吧,也不是什么值钱的,我到也看不上,你给我备个纸笔,我要跟我二哥说上几句话,叫她瞧着点那个毓泰,哼,也没个什么背
景,猖狂的什么模样?比我二哥差太多了!”
柳叶便连连点头道:“就是,该是二爷收拾收拾这些猖狂的东西了,若不然那边的那位还只当自己多厉害的!”
年氏笑了笑,又嘱咐柳叶:“终归这几日你警醒点,四处多看看,别叫外人动了手脚,只这一次之后,叫爷和外头的人也都知道知道,这福晋的事情叫谁做都是一样的!”
她说着话,站在了外头的芜廊下,看着院子里繁茂的葡萄架,微微笑着,她从来都是那个最好的!
云秀没有想到苏婉这个院子这么偏僻又这么的阔气。
她随着苏婉转了一圈,站在后头的果林里,只觉得新鲜又惊讶,向着苏婉道:“你这个地方,简直是个世外桃源,你们王爷是真宠你!”
苏婉笑着叫云秀一起坐在亭子里,又叫丫头拿了鱼食上来,给云秀给了些,两个人坐在亭子里喂鱼,一面又跟云秀闲话:“嫂子可还习惯?”
云秀脸一红道:“你哥哥待我很好。”
“我哥哥我是放心的,嫂子跟了我哥哥,往后只等着过好日子就行了,我只说家里那些个人都如何?”
从前的事情云秀也知道一二,如今看苏婉的样子,对家里那两位似乎也没有什么感情,可她却也不能因此就失了分寸,因此还只道:“老爷子寻常就是遛鸟,二姑奶奶在屋子里哪里也不去,都是好相处的。”
苏婉便点头道:“若是嫂子碰上了什么不好处置的事,只管叫人来跟我说。”
听得苏婉是真心为了自己好,云秀心里一热道:“行,那我就把侧福晋这句话记下了。”
因见苏婉这里包粽子,云秀也来了兴致,跟着苏婉一起也包了几个粽子,苏婉跟她叮嘱道“嫂子
回去了跟我哥哥说一声,叫他万万小心年羹尧这个人,他是我们府上年侧福晋的哥哥,是个阴险狠辣的,只怕会因为年氏做什么不应该的事情。”
苏婉说的肃穆,云秀便也认真的记下。
胤禛抱着弘历去了书房,把弘历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对面坐着毓泰,后头还有邬思道戴铎几位门人,毓泰笑看着胤禛膝盖上的弘历道:“王爷真叫这孩子在这里?”
胤禛淡笑道:“他额娘身子重,也
没有精力照看他,因此我寻常的时候只要在家里多半都带着他。”
福晋可不是很清闲么,若是真怕孩子照顾不好,放在福晋那里一百个的照看的好。
说到底,胤禛是因为看重和疼爱,所以格外的偏心这个孩子,一个在自己阿玛膝盖上长大的孩子,往后的眼界和见识自然不会差。
众人商议的是左副都御史祖允图疏参户部收购草豆舞弊的案子,因的这个事情牵扯的人员实在众多,银钱数目也不少,整个朝堂上已经炒开了锅。
毓泰听着几人说着话,半响淡淡道:“皇上这两年也不是不知这朝中**,可他如今一心的要做一个仁慈的君主,有些事他做不得,他却需要有人去做。”
胤禛听着眼眸微深,半响道:“你说的是。”
小小的弘历睁着一双大眼睛,认真的看着所有人,时而的皱着眉头仿佛也在思索什么,但他自始至终都静悄悄的既不乱动也不吵闹。
等着众人说完话,想起了弘历的时候,他还是乖巧的坐在胤禛的膝盖上。
邬思道眸色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