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转,也发现萧蘅穿的是再朴素不过的粗麻衣服,自己也没穿龙袍,仿佛他们真的是一对普通人。
萧蘅拿不出东西,脸颊涨红。
楚昭游故意问:“什么呀?”
对方太惹人怜,萧蘅忍不住把他按在胸膛上,使劲揉了揉脑袋,“这条命,给你。”
“我要这个干嘛。”
萧蘅强买强卖:“你舍身救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不准不要。”
舍身,什么舍身?只是做好事!
第一次说到这个话题,楚昭游不自在地动了动,被子里好像有些热,他都出汗了,完了,脸也要红了。
萧蘅盯着楚昭游泛红的脸蛋,才迟迟意识到,他们的救治过程不一般。
可是他什么都想不起来,看着楚昭游害羞的样子,也不知道对方此时脑子里过的是哪一幕。
他突然嫉妒地不行,哪怕那个人就是他,恨不得把脑子挖空刨一刨,那个傻子的记忆到底藏哪儿了!
萧蘅狠狠咬着牙,又嫉妒,又不敢动手动脚,憋屈极了。
他抓心挠肝的,仿佛躁动的大型犬,摇了好几下尾巴都没引起楚昭游的注意,正酸得慌,突然找到一个借口:“我今天不是故意咬你。”
他拨弄楚昭游的领子,自言自语:“我肯定咬得不重,让我检查一下。”
楚昭游:“……”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摄政王得手。
萧蘅眸色乌沉,目光似火地烤在两枚几乎重合在一起的牙印上。
新的那一枚很浅,几乎消失,旧的留下了一点疤痕,可见当时至少咬出血了。
他清醒都不舍得咬这么重,变傻了居然敢下口。
楚昭游惊了一瞬,飞快地夺回衣服,才想起一个问题:“你是……想起来了?”
萧蘅使劲回想,那三天的记忆依旧是一片空白,只能愧疚而颓然地承认:“抱歉,我……”
楚昭游见他面露难色,屏住的呼吸松了下,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松懈,至少换魂的事先不用解释,他道:“这样啊,那谁告诉你的。”
应该不会是陆淮善,他嘴巴严,就算再看不下去,也不会说这么多。
“很多人告诉我。”
楚昭游被这个“很多人”惊了一下,突然不太想继续问是哪些人。
“不早了,摄政王回去歇息吧。”今天大起大落,楚昭游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晚上。
萧蘅直勾勾盯着楚昭游:“我刚才说喜欢你。”
“哦。”楚昭游冷静地回视,“怎么了?”
萧蘅气势不足:“……没怎么。”
如果早几天说,不,早五个月说出来,就好了。
后悔也没用,顶多赏自己几个耳光。
萧蘅还赖着不肯走,想起桌子上的烤鸡:“饿了吧,我看你晚上没吃什么。”
又见眼熟的烤鸡,有大事必有它,简直快要整出心理阴影。
楚昭游忽然有点信那位骗鸡大嫂子的预言了。
摄政王可不就是靠着这三只鸡,今年生个大胖小子。
他好像上次发誓不再吃萧蘅一口鸡。
楚昭游垂着眼皮,看见摄政王洗了手,把烤鸡捧在手里,撕下一块香喷喷的鸡肉,恭敬地送到他嘴边。
今时不同往日,可以吃。
楚昭游解了馋,便不再多吃,“剩下的你吃吧。”
萧蘅再三确认,认真地剔了鸡骨头,“我不饿,你才只吃了一点。”
楚昭游忽然看见一点小黑的影子,不管在什么时候,有个人第一时间关心他饿不饿。
原来方才陆叔说萧蘅不在的那个时间,是去给他找吃的。
他没出息地有些眼热,要面子地钻进被窝里。
他好像……又不是一个人了。
楚昭游又不露脸,一副赶客的模样,萧蘅商量未果,隔着被子把楚昭游抱起来,“刚吃完,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