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父皇,既然是考验,不如便由乌亥里王子来跟我大祁的男子比试可好?”
锦帝一脸温厚,“丹朱想要让他们比试什么?”
祁丹朱沉吟道:“本来挑选我心目中的英雄,该由我来提议比是什么,但是如果这样,会显得有些欺负乌亥里王子,毕竟如果我要考验乌亥里王子诗词歌赋,乌亥里王子定然输定了,想必乌亥里王子一定会心有不服。”
“那是当然。”乌亥里深以为然。
他不是大祁的人,能够像现在这样说一口熟练的汉话,全是靠他有一位来自大祁的伯母,已是不易,如果祁丹朱考验他诗词歌赋,他根本是一窍不通,必输无疑,这对他来说极为不公平,他就算输了,也绝不会服气。
祁丹朱点点头,继续道:“如果想让乌亥里王子心服口服,就该挑选乌亥里王子擅长的东西,不如乌亥里王子说说,你都擅长什么?”
众人不由微微诧异,祁丹朱若当真不想嫁,该故意挑选乌亥里不擅长的东西比试才对,怎么反而挑选乌亥里擅长的东西?
众人不由在心里笑祁丹朱的傻,这种时候还讲求什么公平和道义?能拒绝和亲才是正事,不然等她嫁过去,哭都来不及,到时候哪还有什么公平和道义可言,她就该想尽办法刁难乌亥里,让他知难而退。
同时他们心里也隐隐生出一些钦佩之情,祁丹朱遇事不慌不忙,既没有像往常一样嚣张跋扈,也没有刁蛮任性的无理取闹,她处理起和亲的事有条不紊,每句话都有理有据,他们不由有些刮目相看。
乌亥里也不推拒,眉毛一扬,颇为骄傲道:“我自小在草原长大,当然最擅长骑射。”
他虎虎生风地挥了两下拳头,看着周围坐着的文弱文臣,骄傲道:“还有腿脚功夫也极为擅长。”
众人看着他轻蔑的目光,忍不住在心里唾了一声,这乌亥里王子真是好生无耻,不但不知何为谦虚,还骄傲自大,他们都忍不住有些想要灭灭他的威风。
祁丹朱眉目淡定,只道:“既然如此,那便依乌亥里王子的意思,比试骑射和拳脚功夫。”
大家不由诧异,没想到祁丹朱竟然真的全都要比试乌亥里擅长的东西。
祁潭湘看着祁丹朱,忍不住小声嘀咕:“说她精明的时候,她比猴子还精,说她傻的时候,怎么比我还傻。”
祁芙薇眸色微动,以帕掩唇,虚弱地低咳了两声,低了低头。
乌亥里亦是有些诧异地看着祁丹朱,他向来喜欢公平公正的比赛,就连跟手下摔跤的时候,也不允许手下刻意让着他,祁丹朱如此做,倒真让让他生出了几分钦佩之感,这一刻才将她这小女子当做了真正的对手,正眼相看。
祁丹朱没有理会众人此起彼伏的惊叹声,略一沉吟道:“乌亥里王子如果同意,就将考验分为三场,让大祁男儿与乌亥里王子进行比试,如果乌亥里王子能够取胜,就证明乌亥里王子可以做我心目中的英雄,那么那西汗王作为乌亥里王子的父王,自然亦然,如果乌亥里王子如果输了,那么就代表那西汗王根本不值得我嫁,更不能成为我心目中的英雄。”
乌亥里毫不犹豫的点头,“老子同意!”
祁丹朱微微颔首,扬声道:“第一场考验骑射,第二场擂台比试,第三场……”
她略微顿了顿,还未想好第三场比试要比什么。
乌亥里信心满满,将手一扬,满不在乎道:“先将前两场比完再说,反正你们大祁的男子不过尔尔,说不定前两场都是我赢,根本就不需要第三场比赛。”
他说话的语气对大祁男子颇为轻视,在场的男子听了之后都有些气愤,恼怒的看着他一眼。
连姜仁扈都忍不住哼了一声:“大言不惭。”
祁丹朱爽快答应下来,“既然如此,那便等两局过后,我再说第三轮的比赛方式。”
乌亥里满不在乎地点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