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学院的团宠,余心月想玩什么乐器,童宋和其他老师都会帮她弄到,别说鼓了,就算架一座编钟在这里,她也能玩出一朵花来。
演戏她真的不在行。
但玩乐器是专业的呀!
助理的眼睛已经瞪成个圆,等到一曲结束,才用肘碰了碰旁边人,“裴裴裴导你听见了吗?”
裴导眼睛也瞪大,片刻,从来严肃刻板的脸上露出笑容:“就是她了。”
余心月满面春风从试镜房间走出来,一出门就被颜霁她们围起。
颜霁:“我去,月月,你是大魔法师吗,怎么我听到了鼓声?你在房间里变出来一面鼓?”
余心月没好气地说:“是啊。”
向雪忙问:“过了吗?”
余心月笑着点了点头:“应该稳了。”
颜霁掩唇,“怎么做到的?难道你和导演说,老师,这个我不在行,不如我给您表演敲鼓吧,然后砰的一声变出一面鼓来。裴导说,妙妙妙啊,连道具费都省了,就要你啦?”
余心月无奈地瞥她一眼,大声说:“是啊是啊,你怕不怕?”
颜霁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你,大魔法师。”
余心月戳了她的脸颊一下:“要我是大魔法师,头一件事就是把你给变成一只青蛙。天天呱呱叫的那种。”
颜霁笑嘻嘻:“然后再找个小公主把我给亲回来是不是?敢情你这是在给我找老婆啊。要不别找了,你来就好了,只要你敢亲,我就敢嫁。”
余心月:“你在想屁吃!”
两人一路推推搡搡来到车前,头一件事就是去当年的小饭馆吃一顿好的庆祝,然后到处兜风嗨到凌晨才回去。余心月有些害怕面对秦卿,就在颜霁家住下。
颜垣靠在沙发看书,看见她过来,有些惊讶地说:“月月?”
“是啊,”颜霁牵着余心月的手,“你这么吃惊干嘛,今天我和月月睡!”
颜垣放下书,盯着妹妹的背影,好半天才想起一件事,喊:“不是,你们出来跟秦总说过吗?”
“等会就说啦。”颜霁站在楼梯上,长腿张开,双手叉腰:“干嘛什么事都要告诉她呀,我家月月又不是她的人!”
现在的月月又不是十年前未成年的小孩,去哪里还用得着报备吗?
想到余心月如今满心想的都是秦卿,颜霁又有点生气,遂把怒火发泄到自家老哥身上:“要泥寡!”
颜垣无奈地捂住额头,用书遮脸。
脑阔痛。
怎么别人家的妹妹乖巧漂亮,自己家的就这么……不堪入目!让人忍不住想暴起打她一顿。
“颜霁你这个样子我跟你说,你会嫁不出去的!”
颜霁红唇往上挑:“老娘才不嫁,我娶个媳妇回来,倒是你这个老光棍还好意思说我,要不要脸?”
颜垣:“……”
算了,一个娘肚子里蹦出来的,还能把她塞回去不成?
他叹口气,给秦卿发条短信,说明余心月在这里。出于商人的敏锐,十年前颜垣就发现秦卿对余心月的重视,非同寻常的重视。
这种特殊与偏爱发生在秦家人身上,简直像天方夜谭。
一开始颜垣以为秦卿只是看上个有趣的玩具,玩玩而已,所有人都是这样以为的。但是十年晃眼过去,秦大小姐已经成为业内人人害怕的秦总,当年那个小姑娘也变成乐坛新星,可她们之间的感情好像没有变化。
没有退一步,也没有更进一步。
颜垣嘴角微挑,看着秦卿回的“谢谢”,短短两个字,他好像看出很多一般,露出个极轻的笑——真有意思。
余心月洗漱完本来想秦卿说明情况,被颜霁拦住了。
颜霁振振有词:“拜托啦你又不是未成年人,至于每件事都说吗?要是你们以后在一起,你也像个没断奶的宝宝,天天找姐姐?”
余心月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