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心上人的关切,长孙翌涌起满心欢喜,他盯着面前的少女,她的眼眸就像一汪清透明亮的泉,瞳孔黑亮,看着小姑娘娇软白皙的脸庞,心中微动,顾忌到身边宫女的存在,只好将心中的想法压下,眼睛中尽是笑意:“多谢公主忧心,我已尽力,还算是顺利。”
得到答案,姜妧的心也安定下来。
让花朝将食盒中的饭菜布好后,便叫她和红玉俩人走的远些,毕竟她待会儿要和长孙翌商量的事,关乎于大启的社稷安危,不可叫外人知晓,出半点儿差池。
“考试时长较久,许是饿了,不如先用膳吧。”姜妧坐在石凳上,正笑意盈盈的抬头看他。
看着心底的小姑娘言笑晏晏的模样,她还为自己准备了吃食,男人眼底含笑,须臾后,掀起外袍坐下,低沉的声音透着愉悦:“原来公主这么担心我?”
姜妧只觉得才下去的燥意又闻声而起,脸颊发烫,心中赫然,却又在暗中有一丝欢喜,一时两人间的气氛莫名有些暧昧缱绻。
没人感窥探主子议事,所以宫女们刻意离得较远,听不见也看不见,是以这儿出了什么动静也不算明显。
姜妧正垂着眸看地面,羞得不敢抬头,没等她平复好心情,身子忽然被人横空抱起,传来强烈失重感,她低呼一声,双手迫不得已抱住了男人修长的脖颈。
鼻尖充盈着男人清冽醇厚的气息,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面颊耳畔。
是长孙翌将人抱坐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姜妧双手紧紧的勾着男人的脖颈,就怕一不小心掉下去,压低声音惊慌失措道:“你做什么?”
男人没说话,将小人儿娇嫩的身子定在胸膛前,大掌钳住她小巧的下颚,软绵香肌叫人不舍挪开手,只看见她一身绛红色衣服衬得肤色白的晃眼,刺的男人的眼眸深沉的厉害,忍不住低下头去。
姜妧不是个不通情事的小姑娘,她嫁与长孙翌有五余年,俩人连孩子都曾有过,男人又是个偏爱这事的人,只要一闲下空来,就拐着弯儿将她往床上骗,除了她月事和身体抱恙,一年到头就没停下来过。
她哪里还不知道长孙翌这是怎么回事。
准是那心痒痒又犯了。
没等姜妧伸出手去抵抗,耳垂就被男人温热的口腔含住吸吮,甚至还被恶劣的撩拨挑动,耳上感受到湿意和阵阵酥麻感,男人低喘的粗气喷洒在耳间,大手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
姜妧的呼吸都停滞住了。
不但耳垂酥麻滚烫,一张芙蓉面热似红霞,身子也跟着颤抖,烫的人直打哆嗦,忍不住蜷起脚趾,就是眼眶也氤氲着湿意,隔着衣物,坐在男人强劲有力的大腿上,渐渐连一丝缝隙也没有。
直到长孙翌闷哼一声,额角青筋绷起,忍住滔天的**,才将温软如玉氤着虚汗的小姑娘抱回石凳上,硬邦邦的手臂扶住她的肩胛骨,给她做倚靠。
只知他自己欲求不满,却不知身侧的少女也被两人亲昵的举动逼得躁动不安,咬着下唇,却无论如何也解不了难受,被这情绪弄得她慌张的很,只感觉身子都不是自己的课,径直在水中浮沉,寻不到倚靠,她紧抿着唇,眼角泪光晶莹,然后竟低低抽泣起来。
叫高大修长的男子忽然束手无措起来,他扣住小姑娘的双肩,用大拇指擦去她的泪水,低声问道:“怎么哭了?是我太猛浪了,你打我骂我便是,哭什么?”
姜妧脑中混沌一片,似是不敢置信般看了长孙翌一眼,心中情绪万千,各种疑惑萦绕在她的心头,长孙翌心中恋的明明是那崔家三家小姐,为何为对她做出这等轻薄之事,且非但不是一次,而是数次,究竟是哪里出错了,姜妧百思不得其解。
蓦了一会儿,待浑身的焦躁感消失后,姜妧才想起此程的目的,再过半个时辰就要殿试了,她什么都还没与长孙翌说,此事可是再也耽误不起的。
姜妧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