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白凌、谢景瑜和皇甫明棂齐齐俯身而拜,“弟子多谢师父。”
净涪佛身伸手虚虚一抬,将这三人扶起。
“这不过是暂时的,要想掌握这一门秘术,还得你们自己用心。”
白凌三人自然不会天真到以为这门秘术不需要他们自己用心修行就能催动,各自连声应是。
净涪佛身满意点头。随即,他又伸出手来。
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手指快速捻动间,又是三道灵光从他顶上落下,被他拿在手里。
白凌、谢景瑜和皇甫明棂的目光止不住地落在那三道灵光上,其中汹涌的急迫和贪求,险些让一旁的五色幼鹿和菩提树幼苗都以为他们下一刻就该扑出去了。
菩提树幼苗枝叶婆娑间,有菩提灵光絮絮洒落,帮着白凌三人护住心头那越渐稀薄的清明。
净涪佛身没有太过计较这三个弟子的失态。
待到手中三道灵光完全稳定下来以后,他直接一推,将它们推送到了白凌三人身前。
看着面前载沉载浮的灵光,白凌、谢景瑜和皇甫明棂一时居然不敢动作,手脚死死地压在原地。
“师父,这是......”
死死地盯着那道灵光,白凌艰难分出一点心神,问道。
净涪佛身笑了笑,“这是我根据你等所修行道路往前推演出的几中方向。于你们的修行或许能有些指引、补足的作用。”
说到这里,净涪佛身面上的笑意陡然收起,身上一直隐去的气机暴起般扩散,顷刻间将白凌、谢景瑜和皇甫明棂心头翻涌的诸多心思尽数镇压。
白凌、谢景瑜和皇甫明棂下意识地将目光从那三道灵光中拔离,转而看定上方的净涪佛身。
净涪佛身近乎俯视一般地看着他们。
“这些指引和方向给你们了,但你们都要谨记......”
白凌、谢景瑜和皇甫明棂坐直了身体,等待着净涪佛身的教诲。
“它们只是我根据你们的道途推演的几个方向,能做指引,能成为你们修行的某中映照,帮助你们修行。可它们终究只是出自我的手,不会完全契合你们的道路,你们需要注意其中的取舍。”
“还有,不论你们修行的道途是什么,你们都是修士。修士,修持践行的道路合该只出自修士的本心,不能强行扭转,更不可偏移。否则,你们的道路很快便会走到尽头。”
“都记住了吗?”
白凌、谢景瑜和皇甫明棂心头剧震,额角上大滴大滴地冒着汗。
幸而,他们心里的贪婪与渴求似乎也随着这些冒出的汗水一般逸散了大半。仅剩下的那小部分也都被快速恢复的理智镇压,再想要像方才那般动摇他们的心性,却是不能的了。
白凌三人顾不得身前还在沉浮的那道灵光,对着净涪佛身拜伏下去,沉凝肃穆道,“弟子等谨记师父教诲,必不敢轻忽。”
五色幼鹿和菩提树幼苗也在旁边无声点头,都是一色的凝重模样。
净涪佛身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
“起来吧。”
白凌、谢景瑜和皇甫明棂方才又端端正正地在蒲团上坐了。
待到白凌三人将他们身前的灵光各自收起,净涪佛身才又问道,“这么多年来,尔等可有什么疑虑之处?”
他的声音缓和,面上噙着笑意,亲近而温和,轻易便抚平了白凌三人先前的震颤。
白凌乃是三人中的大师兄,在这样的场合自然是当仁不让。
尤其谢景瑜、皇甫明棂乃至净涪佛身的目光都落到了他身上的此刻。
白凌倒也不是真的害怕,只是确实紧张罢了。
他沉神想了想,回答净涪佛身道,“师父,如今弟子在天地中也已挣下一份家业。有师父声明震慑,又有净音师伯等多方照应,也还算顺利。但弟子有一个想法,未知可行否,还想请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