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后、王府上下都记可的宁王妃了。我还留在那儿干啥?还指着我给他做妾伺候主母呢?想啥美事儿呢。”
楚娘的面色就变了,没等她急眼呢,外屋楚爹拍了桌子了,“谁?我找他去。欺负人吗?已经有妻室了,当初为啥还要同意跟你的亲事?”
楚然扬声回楚爹,肖玙的名声还是得维护一下的,“这个到是不能怪相公,他跟那位没成过亲,小时候到是订过亲,他们同岁的,先皇在时也说过取消婚约的话,是人家自己非要嫁过去的。一直守着空王府呢,太后和皇上感念她贞烈,一直当她是宁王妃对待的。啊,对了,爹,那位是穆重阳的女儿,以前是大理寺卿,现在已经是内阁首辅了,跟大将军一文一武,是皇上最倚重的左右手呢,谁去找谁去啊?”
楚爹果然就把要出口的话都给憋回去了,还说啥呀,他是谁呀,小胳膊能拧过大腿不?上面的那些大人物,哪个不是一句话就能要了他全家小命的?
楚娘张了闭闭了张的试了几次,到底也没说出来别的,“孩子呢?怎么不把孩子带回来?你还指望着那后娘能对咱宁馨多好呢?咱又不是养不起。”
“是是是,该把孩子接回来的。”楚爹也是不同意把孩子扔在京城。
噗。
这老两口,接受得到是快。楚然都让他们逗笑了,“爹,娘,你俩想啥呢?您姑爷就那么不可信啊?带孩子回来干吗?在京城她是郡主公主,回来她能干啥?跟您卖猪肉啊?”
说着话呢,衣服换好了。出门嘛,穿得是继棉布的好衣服,回来要干活,换成粗布了,出了里间就看楚爹脸色黑得能吓死人,本来那脸就够吓的了,再配上他这表情,扮恶鬼都不用化妆了。
听她这么说,楚爹眼睛就瞪起来了,“不是,你什么意思?瞅不起你爹卖猪肉啊?卖猪肉怎么了?我卖猪肉不也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了。缺你吃了,少你穿了?”
楚娘好像有点儿悟了闺女的想法了,出来白了楚爹一眼,“显你能了?你个屠夫有啥了不起的?还指着我外孙女长大了也找个屠夫你就高兴了呗?闺女心里有数呢,你少管。我看姑爷也不是那忘恩负义的人。”
知女莫过母,她就觉得自己闺女不是那种吃了亏还不言语的性子。丞相家的闺女咋了?只要姑爷不变心,谁的闺女阤白废。
楚爹觉得老婆子是疯了,心里一点儿数都没有。先不说人家那闺女家世,就冲着人家能选做皇子的正妻,那容貌性情能差得了?你再看看你自己的闺女,是长得比人强了,还是性子比人好了?他觉得同为男人,若是换成他是肖玙的角度,那怎么选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凭什么弃名门贵女不要,要你一个屠夫的闺女呢?亏不亏心?
“哎呀,咱都别想了。想也没用啊。就等着呗,早早晚晚得有个结果。”楚然还安慰老两口。
那不等着还能怎么着呢。
楚然就到酒楼,换上围裙,下厨房了。楚爹楚娘再心里没底,不能这时候给闺漏气,等等看吧。
他们一家三口稳住了,外人就更看不出啥了。有人打听姑爷跟孩子,也不瞒着,就说去京探亲了,顺便看看科举恩科的消息,姑父自己不有考了,这不是这些年还带着不少学生呢嘛。最高跟着他的,有府试都考过的。
这一说,就把话题给引到恩科上去了。
有心眼的,想着前些天楚掌柜一家三口走的时候,可是有官兵护送的,啥亲戚那么大的牌面啊?可越是看出来了,才越是不能说呢。人家主家都没说,外人瞎猜什么,平白的得罪人,何必呢。
衙役里有认出来当时来的是御林军的,那嘴就闭得更严了。
以后这楚家人,说不定都是自己巴交不上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