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些探子都是怎么干活儿的,别人说不知道还有可能,宁大将军要是跟楚破虏没有书信往来,她打死都不信。那宁骁就一定知道他外甥娶了楚破虏的闺女,然后却完全不知道她的长相?服了。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本来还想跟他对个线,给他递个话,帮着找补找补呢,人家都不认识她,还找补什么,爱咋咋滴吧。
楚然直接就出门,也没人拦着她,也是很神奇。
没有正好。
在宫门口,看到一堆人在等着。宁王府的见过了,还有一拨,人群里找到了宁副统领,楚然直接过去,把他手里牵着的马绳要过来,翻身就上了马,“马我骑走了,找你们宁王要买马钱去。”
宁副统领被楚然利落的身手惊艳到,回过神人家都跑出去好几米了,他追在后面喊,“掌柜的,你这要是去哪啊?”
“回家。”声单飘过来的时候,马都跑出去几十米了。他好歹是个副统领,马真是好马。他跟着后面喊京城不能跑马的的声音,人家早都听不到了。
楚然一气跑到城门口,守门的守军,认识马鞍上的御林军标志,也没敢拦着。直接就出了城。
天也不早了,当天肯定回不到草难县城了。楚然也没有要连夜赶路的意思。中间路过一个叫临京的镇子,找了客栈投宿。
“夫人,您怎么自己回来了?”这家朋来客栈之前跟大部队来京的时候,也投宿过,大嘛,能住得开。临京镇可不像曲水镇那种小镇,说是镇,繁华不下草滩县城的。掌柜的眼力好,还记得楚然呢。
楚然就笑,“是啊,家里有事,急着回。老板,要一间上房。把马喂好,明天一早我要走的。”拿了小块碎银出来,订房。可没有跟戏里演得似的一拿一个银元宝,哪里用昨上那么些钱。
“好好好,要不要点餐?”老板态度很好,也不多事多话。
“不用了,马喂了就行。”空间里吃的多了,再说了,老公孩子都扔下了,还能好吃好喝的,像话吗?
到了房间,简单的洗漱一下,和衣而宿,弹弓就放在手边。
半夜里,有人悄无声息的进屋过,她也假装不知道,是啥行李都没带,爱看就看呗。床帘放下了,隔着眼线呢,人家又没往床边来,没查她身上,那就不要紧的。
第二天一大早的起来,查看了马也没事儿。
就接着赶路了,快马加鞭,中午的时候,就回来到云来酒楼了。满打满算的,离来不到十天。
正是饭口上,酒楼里客似云来,忙得不行。
楚然一进门,好些客人还都跟她打招呼,“掌柜的来啦。快点儿滴,就馋你亲手做的那一口炒笋片了。”“掌柜的,咋才来呀?忙啥去了?好几天没见到人了。”“老板娘啊?这个月的新菜啥时候上啊?我都来多少天了,就怕赶不上呢。”
这些都是老顾客,常来常往的。云来酒楼每个月上三道新菜,一旬一道,几年不曾中断。有些老饕比着看谁能先尝上新菜,还有街坊四邻,县衙的衙役啥的,都有自己的喜好,楚然不怎么下厨了,但有老顾客来,有时候人家带着客人来啥的,特意点儿要吃她亲手做的,也会给面子做。把客人的面子捧得足足的。其实食材一样,味道真差不多的。
楚然一一的应着,往后院走了。
楚爹在柜台后面坐着呢,一看,闺女自己进来了。蹭一下就站起来了。知道不是问话的场合,跟着进了后院,刚进了二院,就问呢,“咋自己回来了?京里……?”
楚娘听着声儿,从后院也出来了,饭口上她在后院帮着择菜呢。已经听到楚爹的问话了,她没再问,就眼巴巴的看着闺女。
楚然直接进了里屋,她在这边也有屋子的,进屋换衣服,楚爹跟进来,只要外屋坐着,楚娘一直跟着进来。“京里有一个太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