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脉相承。
也亏得遇上的是余岚这类不计较前事儿的人,别说能从余岚这学点什么了,估计工作都得丢了,全家一起喝西北风去。
余岚十分爽快,孟友德一问,她就开始说,各类酒不能久放的问题出在哪儿,要如何改造。
十几号酒呢,每一样都说得清清楚楚。
孟友德记性不像余岚这么好,听着余岚讲时,他记笔记,那是记得飞快。
等一一记载下来后,随便
寻了一处地方,仔细琢磨。
余岚也不管他,直接开始处理孟芙递过来的乱七八糟的问题。
将所有问题都看了个遍,心里有数后,让孟芙喊来的车间工人,以及酿酒师们,都过来了。
一个个排队等着余岚给他们解决问题。
余岚的办公室,那是人满人患,络绎不绝。
有几个平时看孟友德忒不顺眼的酿酒师,瞧见孟友德跟个落水狗一样蹲在角落,捧着一个小册子看着,便是冷嘲热讽道:“哟,老孟啊,你这是成了小余副厂长手里的兵了啊?是什么让你一个‘八级’酿酒师!都给低头了啊?平时不是总说咱年龄不到,火候不足吗?”
这个唱,另一个捧的人哈了一声说:“那还能有什么?没听说啊,严厂长让他回家歇着,停职停薪呢!这为了挣钱,不低头,那能成吗?谁让他技不如咱们小余副厂长呢!”
“我看啊,还是小余副厂长脾气好,宰相肚里能撑船!要跟老孟以前一样狗屁子,他就是想回来挣钱,那也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