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就算被误抓解释两句也放走了,留下的都是有身契的,给那些人找了出来。
王商人身边的几个小厮下人,一个个见有情况早跑了。
一个大院子,给抄得干干净净,最后,东西用了几辆牛车才给运走。
两姐妹拉到街上当场就给卖了,她们两个模样不错身段出挑,刚好有外地走货的经过,就给买了去。
……
阿月想着,这些事后头的推手就是自己眼前这人,登时心肝都颤动了一下,很不敢再动什么歪心思。
毕竟是她来下的药,虽没成功,但保不齐人家不放过她。
一息的功夫就想了这么些,阿月忖度着小声回答:“见着了,现那边都空了呢。”
明湘湘这才说:“叫你来也没什么大事,稍后你们将那商人运去对面院子,你就守着他一晚上,若做好了,你今日巳时再过来,我就将那张你认画了押的纸还给你,可否?”
阿月才一听完,心中立马细细分析开来。
这却不是难事,那日,她除了领个商人过来,之后再没露面过,等人醒来,她大可以扯谎说自己也是被骗了,对方应该不会为难自己。
想通了这点,阿月仅有的一点担心也没了,当即应了下来,说自己定把事情办妥当。
不过还是迟疑地问了句:“既然那里都没人了,屋子的主家会不会收回屋子,落下锁了吧?”
明湘湘倒没想到她能想到这个,站起来,回说:“宽心,我已告知过屋主,言这家老板还没抓到,他租的院子时日还没到,现下收回不占理,说不准人家只是出去筹银子,马上就会了也未可知。于是那户住便说再过十日还不见人才会去收房,你大可不必担心。”
阿月松口气,后又柔柔恭维了小姐真是聪慧过人。
她说话柔弱,又惯爱装得轻声细语,眉目间有两分清秀味道,确实很能迷惑人,若不是知道这位的做下的事,压根不能够看出她肚里的狠毒心肠。
既然答应了,于是就趁着夜黑风高四下无人之际,春藤地衣加个阿月,三人合力将昏迷的王商人罩在麻袋里,拖去了对面,阿月跟着留在哪里。
春藤两人刚回来,见她们约好的马车正到了。
便要过去正屋通知明湘湘。
一进去,左边那头没看见人,找了找,才发现暖阁那边有光线,过去一看,主子果然坐在床边。
当时,明湘湘恰从脖子将那条系红绳的兔子吊件拉出来,摘下,准备给李庭舟戴上。
春藤这么叫一声,她手下一顿,转头看过去。
对方连忙禀告了事情,明湘湘分了下心,那条坠饰就没有戴上,只随意塞进了李庭舟的斜襟里衣里去。
一边站了起来,说道:“你们过来给他穿衣服,他房里的东西都收拾好,捆成包裹给他挂在身上。”说完,自己就往外走了出去。
春藤地衣先后进来,一个拿衣服,一个扶起人帮着穿。
偏生地衣不小心,将那条红绳带了下,东西就掉了出来。
她捡起来看了一眼,是镶玉的个金兔子,这贵重东西,她在主子身上约摸见过一两次,定是主子方才过来掉在这里的,就先放在了一旁边的桌上,想着等会儿忙好再给送过去。
她两个利利索索给人收拾好,不像对付那王商人那般生拉硬拽。
妥帖给穿上了大袄子,头发也整理好了。
才抬着人,送上了马车。
待看着马车走远了,春藤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心里多少有些不忍,一起住了这么些时日,这少年虽不怎么爱说话,其实当真是个听话孩子,不吵不闹,有时还帮着她们做事。
春藤和地衣都看得出来,少年应该不是主子的亲弟弟。
只是不懂主子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把对方送走?
当然她们也没立场和资格去问一问。
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