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垂下一缕,显得温婉而秀气,皮肤在热气的蒸腾下白里透红无比娇嫩。
谢隐随手拿过搓澡巾,左海英突然觉得,自己要是真转过去让他搓,这人可能把自己搓下一层皮,连忙说:“不要搓澡巾。”
谢隐若有所思,他毕竟是极为聪明的人,猜不透的从来都只有细腻的女儿心,对人的情绪把握拿捏的极准。
然后他就真用手给妻子洗了背,全程连呼吸都没有乱一丝丝,左海英彻底挫败,把他赶了出去。
出来时也没穿原定的的丝质白色睡衣,而是套了一条纯棉的卡通睡裙,长度到小腿。
不解风情!大煞风景!
谢隐不知道她在腹诽什么,哄着小桃子睡觉,小桃子睡在父母中间,两只小手手举高高,放在脸蛋两边,可爱的像是在投降,谢隐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起身。
左海英没多想,以为他是去卫生间,结果浑身一轻,被人从床上抱起来,她吓了一跳,没敢挣扎,怕把孩子吵醒,只震惊地看着谢隐,轻声问:“干什么呀?”
谢隐没说话,把她抱出卧室,两人到了客厅,身材娇小的左海英便被笼罩在谢隐的胸膛中,她莫名感到紧张,看到他领口露出的若隐若现的肌肉,又口干舌燥,不敢再看,又不舍得不看,半晌,脸红成晚霞:“干什么呀……”
谢隐还是没有说话,低头吻住她,这回不再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额头或是脸颊,而是货真价实的接吻。
左海英被他亲的神魂颠倒,眼神很快迷离起来,之前她在想什么现在已经完全不记得了,整个人的魂儿都被勾着走,天堂地狱,都在他一念之间。
这一晚,是左海英结婚五年以来,第一次真正明白夫妻生活是什么样。
不过她也有疑问,怎么感觉……感觉他更大了?以前好像尺寸只是适中吧,跟身形不大搭。
谢隐怎么知道蒲波身高一米九四,但尺寸跟普通身高的男人差不多?从比例上来讲,就是比较小,而且只顾着自己,根本不去体谅妻子,所以左海英才会不喜欢和排斥。
这么看来,蒲波在不合格的丈夫这一点上,又多了一项罪名,器不大活也不好。
前所未有的和谐与快乐,让次日的左海英全程不敢抬头跟谢隐对视,连小桃子都发出疑惑的声音:“妈妈好害羞喔。”
左海英捂住女儿的嘴,来跟谢隐说再见都忘了,抱着女儿直冲校门,头都没回。
从这一天开始,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更加亲密与稳定,随着时间过去,蒲题满一周岁,要办周岁宴,两人商量了一下,并没有大办,就在家里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又买了蛋糕,蒲题太小了不能吃,其他人帮他吃。
说来也挺好笑,蒲爷爷蒲奶奶都不记得大儿子家的孙子什么时候生日,至于左外公跟左外婆那就更不用想了,他们对亲女儿的关心都比较淡薄,而且因为谢隐不让左海英伺候他们住院那事儿,老两口不敢责怪这个有本事的女婿,却把气都洒在左海英身上,觉得都是左海英的错,外孙蒲题一周岁,他们是根本不记得。
放在以前,左海英肯定非常难过,可现在她在自己的“家”里感到了幸福,一家四口这么快乐,她又何必去强求那些永远都得不到的父爱与母爱?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是小桃子的妈妈,她永远不会让小桃子成为第二个英子。
蒲题慢慢地也开始学说话了,他基本是谢隐带着的,在刑侦大队长大,爱哭娇气又有点任性,尤其是面对左海英的时候,知道那是妈妈,可着劲儿作,谢隐当时不会说什么,转天就狠治他一顿,花了不少功夫才把他的左性子给掰回来,即便如此,蒲题还是一个不怎么讨人喜欢的小孩。
他骨子里天生有一股劣根性,做什么都容易放弃,喜欢耍小聪明,喜欢不劳而获,不到两岁的小人,就知道趁着爸爸妈妈不注意时偷姐姐碗里的水果,然后死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