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重的。”
说归说,她还是扶着他的腰,侧坐到后座上去了。
霍庭能在草丛里埋伏一整天,就是有蛇虫蚂蚁从他身上爬过去都能保持不动如山,但这一路他真的是痒得要了命了。
昭昭在前座玩自行车前面的铃铛,昭昭妈在后座玩她,她看着很本分,就跟这会儿在街上其他路过的坐在自行车后座的妇女一样,多半时候都不跟他有身体接触,最多就是坐不稳当的时候,才会单手扶一下男人的后背或是腰。
霍庭家的这个娘们,她坐得稳不稳跟道路是不是颠簸没有半点儿关系,她一会戳戳他,一会抠一抠,再就是轻轻贴在上面,她甚至还咬了他一口,并没有任何规律可言。
霍庭一路上皮肉都是紧绷着,还是会被她出其不意的一击弄得胳膊抖两下,车子一晃,她就抱以体贴式的嘲笑,问他是不是没力气了?
霍庭:“你别这样。”
沈华浓:“我无聊,昭昭说话我又听不清楚,你又不跟我说话,不然我还是下去走吧,就知道你驮不起。”
“你坐好,随你了。”
等到了码头上,霍庭已经绷出了一身的汗。
“带着我很累吧?”沈华浓问。
霍庭充耳不闻,只说:“我去买船票,你跟昭昭在这里等会。”
然后匆匆买票去了。
沈华浓看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突然有种欺负纯情老实人的错觉,念头一起,心里顿了一下。
不,他怎么是老实人呢,他心里那么多的小九九,一个老实的外壳装着一个极度闷骚的灵魂,只是被克制着而已,就是这种人欺负起来才有意思,真是个老实纯情的,再这么来肯定得把人急得跑走,他不是没走吗?
“妈妈,谁咬的!”昭昭发现沈华浓手腕上刻意用头绳遮住的牙印了,拉着她的手,气呼呼的问道。
手腕上赫然一道印迹,沈华浓在跟陆柏薇显摆完,从河堤上去后霍庭吃饭的时候,就用圈了碎花布的头绳挽了几道遮住了,对陆柏薇那是故意的,其他时候,她还是知道分寸,不会落人口实。
小家伙声音不小,沈华浓就发现四周登时有不少目光看过来,身上有牙印,的确挺让人浮想连篇的,最容易让人想到的,不是跟人打架了,就是做某种不可说的事留下的吧,不管是哪一种被外人得知都不算好事。
沈华浓一边把头绳又圈回去,一边淡定的解释说:“今天妈妈去桥头当志愿者送茶水,不小心被一条野狗给咬了一口。”
旁边一位大姐还伸着脖子过来看,只看到一点紫色印记,当即道:“你把头绳取下来,我看看痕迹,看有没有破皮,被狗咬到可大可小,有些狗是有病的,当心得狂犬病。”
沈华浓:谢谢你,没咬破皮。
“没破皮也得注意,你过来我瞧瞧,看要不要打针。”
沈华浓只好说:“我打针了。”
“我就说吧,得打针,你打的破伤风还是狂犬疫苗?医生怎么说的,来,让我们看看你伤得怎么样,什么程度要打什么针,大家都引起重视”
碰到这种较劲的大姐也是无奈,今天这是碰见太平洋的警察了吧,沈华浓被她逼得简直透不过气!
好在看见霍庭从售票口过来了,她赶紧牵着昭昭穿出人群迎上去,问道:“票买好了没?要登船了吧?”
霍庭看看她,再看看她身后的人,其实闹哄哄的,他哪能一点没听见?就算没听见,这会那大姐还追过来要看稀奇的态度,也足以让他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瞅瞅沈华浓的手腕,扫了眼人群,道:“船到了,我们走吧,自行车也推上船,我们先上去找个位置放下,免得占了进出通道。”
沈华浓正巴不得,跟着他一起出了人群。
霍庭面容冷峻,神情严肃,目光如炬,看着就一副不大好说话的样子,那大姐虽然嘀咕了两句,但也不敢跟缠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