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显然易见的惊喜:“四娘,你怎么来了?”
“你让开!”风四娘显然也是非常急迫,越过杨开泰直冲谭昭而来,“萧十一郎那兔崽子死了没?”
“……”你的脾气有点爆啊,谭昭看了一眼整个人都黯淡下去的杨开泰,摇了摇头,“没有,但他不在这里。”
“那他去了哪里?”
“对不起,我不能说。”
风四娘一楞,就想拔刀,但她很快就记起眼前这男子虽比她小上许多,武功却是四个她都打不过的。
“是他料到我会来,所以请你隐瞒的?”
谭昭没有否认,虽然……事实并不是这样的,他没有义务替萧十一郎做什么,只是赴约天公子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明白了,老娘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他!”说罢,就气冲冲地走了。
杨开泰立刻急了,他朝着谭昭歉疚地点了点头,便追了出去,等他消失在楼梯口,隐约还能听到他唤风四娘的声音,但显然……风四娘并没有回应他。
“情之一字啊,最是伤人心。”徐青藤感叹。
谭昭想了一下这复杂的关系,已知连城璧和沈璧君成亲了,沈璧君和萧十一郎有点儿苗头,而风四娘喜欢萧十一郎,杨开泰呢又喜欢风四娘……他掰着手指头,非常成功地把自己绕晕了。
系统:你要是能搞懂,你不早美人在怀了嘛,别挣扎,好好酿酒吧。
说起酿酒,谭昭倒是来了兴头,这几日杂事缠身,要不酿个酒放松下心情?陆小凤那厮软磨硬泡的,他的酒窖小库存都要被人喝光了。
拜托徐青藤守一会儿剑,谭昭和花满楼去外头吃饭,如今正是要入冬,济南城也没什么应季的瓜果,他酿酒反正看心情,沿着街边就买了些东西回来。
“你要拿这些酿酒?”徐青藤看着桌上的酸红果、半红的石榴、沾着泥土的荸荠,最靠谱的还是那几个小小的青梨了,不过这一看就不太甜,“你要是想吃新鲜瓜果,我叫人……”
“哎,不用,要的就是这个酸味。”
酒嘛,太甜就没意思了,甜酒虽好,唔,要不也试试:“唔,我收回我方才的话。”
徐青藤:“……好,不过等酿成了,与我两坛,哦不,三坛!”
“依你。”
谭昭非常爽快,大不了就用小一点的坛子装嘛。
于是,谭昭开始了一边酿酒一边守剑的时光,四天功夫,他大大小小的坛子封了数十坛,他这次非常大胆地尝试了多种果子混合酿制,可以说每坛酒的酸甜度都是不一样的,等以后开坛,喝到什么样的,就看造化了。
徐青藤:“……头一回,见着你这样酿酒的。”
“没办法,我一向由着性子来,天大地大,都一样嘛,你看看你想要拿三坛?”
徐青藤、徐青藤顿时选择困难症发作,他倒是想选最大的,但那时他亲眼看到一盆子的酸红果被丢进去,他想了又想,还是没想好。
“哈哈哈,不急,等它能喝,至少也要等冬日过去。”
谭昭说着,推了一把旁边发呆的杨开泰,这人追着风四娘出去一天,后来就回来了,有些失魂落魄的,就守剑的时候精神极了,显然心里憋着不开心呢。
“要不要,也与你一坛?”
“不要钱?”
“……不要钱。”谭昭对杨开泰这抠门的本事,可以说是非常服气了。
“那我要最大的一坛!”
“……我收回我刚才的话。”:)
杨少侠立刻头都垂下去了,这一夜四人分别守在四个方位,打得都有些力竭,但畅快是当真畅快,甚至七日过去,杨开泰和徐青藤都有些怀恋这种感觉。
“我觉得,我的剑法要突破了。”徐青藤有些惊喜地开口,声音轻轻的,连他自己都有些不太相信。
“我也是。”杨开泰亦是轻轻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