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放心,没事了。”
陆白收到陆执这么莫名其妙的一条短信时,心里总是无缘无故高悬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曲雪郁这时进了帐篷,手里拿着一张名片坐在他身边,陆白便凑上去看:“这是谁?”
曲雪郁挑了眉,道:“嗯……一个心理学教授。”阮江酒这个角色有心理疾病,后期黑化时这病便完全暴露出来,周导便给了曲雪郁一个联系方式,要他后期去请教对方。
陆白兴致冲冲地指指自己:“你可以问我的。”
曲雪郁眉头一跳:“?”
陆白:“我大学辅修了心理学啊。”虽然到现在为止他只学了一年,学得挺浅,但学习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想到这他一笑:“我催眠——哦,其实是一种心理暗示学得最好,连老师都说我有天赋的。”顿了下他眼珠子转转,嘟囔道:“因为这是我在原来的世界就想学的东西。”
曲雪郁笑笑把他揽进怀里,亲吻对方的额,他认认真真看着陆白,道:“小白,其实你告诉我这个世界外还存在着别的世界时,我并不惊讶,人类总是渺小而无知的。但我想问你——”他眼眸里仿佛有光流淌,温柔得不可思议,他吻了吻少年的唇角,道:“你会回到你的世界吗?”
陆白静静看着青年仿佛流淌着星光、此时只含了他身影的眼眸,道:“小曲,如果我说会的话,你会怎样?”
曲雪郁面上依旧带着笑意,仿佛害怕少年下一秒就要消失一般,他把少年紧紧抱在怀里。
陆白耳边似是响起一声轻得不能再轻的喟叹,随即,他听到了青年坚定又温柔的回答。
“小白,我会放你走。”陆白听到青年在他耳边低声这样道,声音温柔仿佛要飘散:“其实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会嫉妒你的世界嫉妒得发疯,但我爱你,所以会放你走。”然后,或者是终其一生被无望的思念填满,或者是送走这个世界唯一在乎着的爷爷后,用尽一切力气到达那个有少年存在的世界。
陆白偎依在对方怀里,眸弯起来,眼眶却红了。他揽住青年的脖颈,凑在青年耳边道:“可我不会走啊。”这个世界里有他的亲人和爱人,那么这里对他来说也是真实存在的世界。已经失去唯一在乎的亲人的世界,对他来说已经不再是“故乡”。
陆白将曲雪郁推开些,接着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
“砰、砰”
掌下是少年温热有力的心跳,曲雪郁瞳孔一缩。
接着他便听到少年道:“爸爸妈妈永远在这里。小曲和这个世界的家人,也永远在这里。”
、
那少年的眼睛映在暖色的光里,黑白分明、干净纯澈,覆着冰晶似的泪光,闪闪发亮。
曲雪郁觉得自己的心脏疯狂地跳动着,快要跳出胸膛。
他覆了少年的后颈,将少年猛地揽进怀里,接着用力咬上对方的唇,把对方压在身下。
“唔……”陆白享受着青年的亲吻,伸手揽上青年的脖颈。
……
一吻过后,陆白衣衫凌乱地抱着青年的腰轻轻喘着气,他看向青年,眼眸中有狡黠又天真的笑意:“明天和回到鲸海后你和我都有亲热戏——”他模仿霍栖的表情捏了青年的下巴,用霍栖的口吻道叫对方戏里的名字:“小阮,那时候你还会这样亲我吗?——给亲吗?”口吻和表情是纨绔的口吻和表情,眼睛却依旧亮晶晶的——那么、惹人怜爱。
曲雪郁挑了眉,眼眸深深,他轻轻咬了下少年的唇珠,似是轻叹一口气,他亲昵地抵住少年的额,道:“小白,如果那时候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确实忍不住——哪怕周导卡我一百遍,我一定会忍不住主动吻你。”忍得住就不是人。
陆白笑得眉眼弯弯:“哦。”
……
就如陆白所说,草原的最后一场戏是一场亲热戏,周导倒是不在乎曲雪郁,顾着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