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儿女,而她那前夫和她表妹双宿双飞,她连说一句的权利都没有了,这算什么?离婚了,难道不该是以后嫁娶各不相干?”
秦瑜记得上辈子有句话,叫做最好的前任就是像死了一样。
“陈六姐姐还算是好的,还有胡家那位担任中国银行上海分行副经理的二公子,当年胡家还没起来,他那岳母,早年丧夫只得一个女儿,想着家产若是不给女儿女婿,到时候也兄弟来瓜分了,索性就变卖了半数家产资助未来女婿留洋。有了留洋背景,这位归来自然被重用,在工作中这位认识了交通部高官的女儿,最后这位以自由之名,跟妻子离婚,他如今娶了那位小姐,官运亨通,那原配却是抑郁之后一病不起,去年没了。他那岳母,唯一的女儿没了,现在也变得疯疯癫癫。因为她当年卖田卖地送女婿留洋,所以家族里的人纷纷骂她活该。”
他还挺八卦的,那就一起八?秦瑜说:“这个胡二公子可真是渣男。”
“但是他能力确实出色。再说,他从一开始就说不想跟这位太太结婚。”
秦瑜靠在椅背上:“哥们,我们得分清楚,渣男是仅仅针对于男女感情上,渣男不是人渣,人渣才是坏事做绝的那种。”
“我倒是认为,如果他之前那位太太能放开,能做到如你说的,嫁娶不相干。她的日子肯定不会过得太难。离婚了她要是向前看,指不定新的天地在前面。”
“是啊!自己能想得开最好。”秦瑜也为这位太太惋惜,又想起原主妹子,其实和这位原配又是何其相似,一时间秦瑜十分伤感。
傅嘉树见她伤怀,知道她是物伤其类了,说:“不过要是真想开了,也许对方就不想离婚了。比如像你这样!”
“这只能说明男人都是贱骨头。得不到的躁动,在身边的不珍惜。”秦瑜嗤出声,还没笑出来,立马改口,“你不包括在内哈!你不是……”
该怎么说呢?秦瑜还在想,傅嘉树沉声接口:“不是男人?”
“你不是那种人。”秦瑜说出口,暗暗夸自己机智,又补了一句,“我相信我兄弟的人品。”
“兄弟?”问出这一句,傅嘉树后悔,有什么好问的?难道还有比兄弟更好的选择,他在期待什么?
果然,秦瑜反问:“不是兄弟,难道是姐妹?”
傅嘉树:???
车子到了马斯南路,四月中下旬,阴雨绵绵下,梧桐叶青翠,颜色异常鲜亮,见到傅嘉树的车子,傅公馆的大门打开,开车进傅公馆,草坪郁郁葱葱,秦瑜见一大片的鲜花上搭了棚子,遮盖上了一大块雨篷布。
傅嘉树已经调整好情绪:“我妈宝贝花草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天热了遮,下雨了也要遮。”
秦瑜想起自己房子里那一院子的花草,应该不是天生就那么好看吧?她问:“我那院子里的花草也是伯母在打理的?”
“嗯。”傅嘉树停稳了车子,好似想到了什么,“你放心,以后她不会去你的院子里的。”
就凭自己上辈子养多肉都能死光光,秦瑜开始担心那么漂亮的院子,到时候不会被自己弄得光秃秃吧?
秦瑜下了车:“我不是这个意思。”
傅嘉树等着,有些不解:“嗯?”
“我不会种花草,要是伯母……”
傅嘉树没等她说完,就答:“知道了。”
秦瑜又觉得说错话了,傅太太是富商的太太,还能给她种花草?想补救:“我的意思是……”
她的意思还没说出来,傅嘉宁从屋里出来:“秦姐姐。”
说着傅嘉宁拉着她进屋:“姐姐,先吃晚饭,今天我妈妈在做了老家的海鲜面。”
“妈妈在做海鲜面?今天是什么日子?”傅嘉树拉过傅嘉宁问。
傅嘉宁一双大眼睛眨巴着,露出狡黠的笑容:“爸爸不在家的日子。”
说着傅嘉宁一路小跑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