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闫圳朝自己一步步走来。她骂自己没用,但心里也明白,对闫圳的服从,是日复一日养成的。
安拙闭上了眼睛,她第一次意识到,她病了,病了好久,抽丝剥茧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蜕变的。此刻,被茧所缚,无力反抗。闫圳走近安拙,看她不再乱动,没有要跑的意思,周身的气压释缓了一些。
下巴被人搓磨了片刻,尔后被捏住抬起,安拙睁开了眼。闫圳的脸在上方,正对着她,目光如矩,他
说:“安拙,当初我会毁婚,并不是因为看上了你,而是觉得你合适,这点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还说过我要么不结,要么结了绝不会离。跟仝玲结合,我没有把握以后会不想离,所以才找了你。所以,离婚两个字,你最好从你的字典里抹去。明白了吗?”
他娓娓道来,像是在跟她进行亲昵的呢喃,好像刚才吼她闭嘴是她的幻觉,说完这些,闫圳亲了亲她的嘴角,又对她说:“好好去洗个澡,把外面的晦气全都洗掉,不要瞎想,我没有换掉你的意思。”离得太近,安拙能感受到他吐出的热气,却不知为何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切都跟安拙想得不一样,她以为闫圳不会在意她提出分居的事,但显然,他在意。可他的在意是因为压根不想分,还是分居是由她先提出来的不甘?
安拙自以为,这些年她慢慢地熟悉闫圳的一切,现在看来,她可能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位枕边人。
闫圳忽然笑了,拍了拍她的脸:“吓傻了?胆子那么小还敢惹事。”他抱住她,顺了顺她的后背:“好了,我也没怎么你啊,我们回屋,我想你了。”
安拙忽然腾空,她被闫圳抱了起来,她被动地搂住了他的脖颈,闫圳眼神迷蒙了一下,脚步坚定地走去卧室。
目的不言正明,安拙不再如雕塑般任他摆楞,屁股一捱上床,她就想站起来,没成功,被闫圳栖身上前压制住。他整个身体如阴影般罩了上来,嘴唇被他急迫地吻着。
安拙缺氧,喘不上气来,好不容易待他放水,安拙马上开口道:“我不方便。”
闫圳也没好到哪去,喘着粗气问:“那个了?”
安拙忙点头:“嗯。”
往常这种情况,他一定是会把她扔下,独自去卫生间的。:,,,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