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有些偏了,明浔不知该如何回,趁着周围没有人,拉着女孩朝自己的营帐走去。女孩嘴巴不肯停,继续说道:“她们说生孩子好像浑身被刀扎,可疼可疼了。”
“闭嘴。”明浔被说得头疼。
裴琛紧紧闭着嘴巴,回到营帐,赶走婢女,迫不及待的将人按在案上,目光森森,“生孩子不苦,被人卖了才苦。”
明浔想说什么,却见她唇角缓缓扬起,眼中的森冷化为一泓泉水,登时,自己想逃离。
奈何,逃不走的。大抵是欠她的。
她温声说:“你利用我,我不介意,你养我十多年,也算还了。”
明浔凝着她的唇角,“你的后话呢?”这个孩子坏透了,可见没有人看着,坏得更快。
裴琛说:“你将你送给我,我也将我自己就送给你,我甘愿被你再利用一回。”
明浔脊背生寒,脚离地,整个人被迫贴在了案上,她皱眉,那双手压着她的腰间,无法动弹。
“利用就免了,我哪里还敢利用。”她叹气。
裴琛徐徐靠近,腰弯得很深,唇角贴着她的脸颊,唇角勾起浅淡的笑意,舌尖抵着唇,很快,落在她的面颊上。
脸颊上细细的容貌被沾湿,诱得人心口剧烈跳动。明浔猛地吸了一口气,思绪一团混乱,心跳加快,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她,去吻她。
女孩的面容纯净甜美,眼神清澈,明浔感觉自己的视线中都是她,呼吸中也染着她的气息,好像,自己周身都有她。
她在想,自己的情毒愈发重了,哪怕有解药,也解不开。
书案冰冷,放在几本文书,硌得她脊背疼,她略微动了动,一双手拂开文书,啪嗒一声,似落在自己的心口上,她浑身一颤,肌肤生麻,可又有一股快感。她二人之间,毫无缝隙,她扬首吻上她的唇角。
裴琛惊讶,心底深处酥酥麻麻,痒得不行,熟悉的感觉让她加深这个吻。
夏夜闷热,呼吸如丝线般交织在一起,明浔柔软的身子被紧紧压在案上,她望着她,她望着她,四目相接,再无旁人。
夏夜衣裳单薄,隔着衣裳,对方的体温慢慢地传了过来。
裴琛呼吸滞了滞,伸手将她鬓间散落的碎发绾至耳后,毫不犹豫地吻上她的耳朵,手中未停,熟练般地脱了她的衣裳。
月色寂寥,深深浅浅,灯火摇曳,明明灭灭,叫人一时间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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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延领军攻城,诸将随后,新帝与统领在校场上对弈,两人心不在焉,尤其是明浔。她一抬首,瞧见裴琛脖上美艳的红痕,她一顿,默默垂首,耳根微红。
裴琛浑然不在意,毕竟这等事情多得如同吃饭,旁人看见又如何,最多猜想她的营帐内有女人,谁会想到会是陛下咬的。
明浔不自在,忍不住说道:“你穿高领遮一遮。”
“陛下要闷死臣吗?”裴琛翻了白眼,红唇微张,摸摸自己的红痕,又指着陛下的脖子,“我今夜也给你咬一个。你咬得还怪我。”
“谁、谁让你……”明浔迟钝,想说谁让你那么用力,书案本就硬,压着疼,她不自觉就咬了。
裴琛没有接话,时不时抬首看向军营门口,棋在手中也不知落子。
一局下得很慢,裴琛丢了棋子不肯下了,“陛下觉得相州城如何收复?”
“擒贼先擒王,这是最快的办法。”明浔淡笑。
裴琛又问:“如何擒?”顿了顿,又问:“你使美人计?”
“朕的美人计无甚用处。”明浔正经地回答一句,“他有许多女人,也有许多儿子,美人多到数不清。”
裴琛托腮,想起前世的事情,掐着手算了算,故作神秘:“他有七八个儿子呢。”
明浔睨她:“他有那么多儿子,与你何干?”
“说说罢了,可惜功夫都不怎么好,你说这回他可以生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