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而紧张了。他的手贴过来的时候,稳稳当当,反而是她身体轻颤,整个人都僵了下。恼的她猛的睁眼,瞪了他一眼。可一对上那双正冒火的眼睛,她又急急的闭上眼睛。
“放松,摒弃杂念。”秦观澈并不如她想的那么轻松,事实上他更加紧张了。只是他现在身份已变,他是她的丈夫,所以一切都不同。她是他的,他不但可以看,还可以碰,可以拥她入怀,可亲吻,可以做更多更亲密的事情。
如果不是知道她对练功有多深的执念,他此时哪还
坐得住,早已把人扑倒。他只是知道,可悲的自己根本不能跟练功相比,所以才强行忍着。忍到她行功结束,就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了。
功法一开始运行,文思思就再没心思想别的了。所有注意力都被正在经脉里行进的内力所吸引,忘记其他一切,更没时间胡思乱想。
运行功法的时候,感受不到时间的变化。内力在体内运行一个周天,收功睁眼。
又一与昨夜不同之处。昨夜她睁开眼时,他已做贼一般的逃了出去,她半点都没发觉。今天却还大敕敕的在她面前,身上什么都没穿,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她,眼光火热。因为水已变清,自然很清楚的看到他身体的变化。
文思思还沉浸在功法里,缓了一会儿才回神,然后瞬间就红了脸颊。
“你怎么没出去?”
“等娘子一起。”
文思思瞪了他一眼,下一瞬就被他吻住……
后面的事情她不想再回忆,只能说,练过武功的男人果然很厉害,特别厉害!!
厉害到一向生物钟很稳的她,第二天起晚了。而且她觉得,如果不是被生生饿醒,她可以睡到天长地久。要知道,她这身体可是在山里跑了好几个月,绝不能说娇弱。可就算是这样,也差点承受不住。
填饱肚子,她开始琢磨他说的外家功。
结果一问,他又犹豫了:“娘子,你暂时,可能没办法练外家功。”他看了眼她还在轻颤的双腿:“外家功第一步,就是扎马步。”她现在肯定是没办法的。
文思思懵了下,半晌脸色爆红,怒瞪着他:“这都怪谁?”
“怪我。”秦观澈连忙顶锅,不过这锅他非常乐意,心甘情愿,抢着也要顶:“都是我的错。不过,我觉得外家功不着急。回头我将适合你的轻身功法先教你,咱们先练轻身功法。再教你一套剑法怎么样?咱们不练下盘功夫了,咱们走轻灵路线。”
文思思眉轻拧着,“能行?”
“能行。”秦观澈这会儿是万分舍不得她再去受那个苦的。虽然确实有些隐患,可既然她也没有仇敌,那这点隐患到不用放在心上。实在不行,以后再想办法弥补就是。
文思思虽然心有怀疑,却也只能信了他。实在
不行,以后再说。反正她这会儿才开始,而且,与一般人相比,常在山里跑的她,腿上力量还是不错的。
说是这么说好了,可文思思还是决定,以后不能再这么放任他了。年纪轻轻的,得控制。
接下来连着几天,都重复着洞房花烛夜的情景。这家伙白天家养狗崽子,晚上就化身成狼。无缝衔接,让人恨的咬牙切齿。
文思思的外家功一直没能提上日程,到是内功,在一个月之后,便小有所成。证据就是,毛毛在某天她再度被饿醒之后告诉她,它收集了一个能量点。而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名字的功法,也终于进入第一层。
“娘子,饿了么?你别起来了,昨夜里下了雪,外面冷的很。我给你把东西端到屋里来……”她这边一有动静,秦观澈就听到了。一手端着盆热水,一手拎着炉子。
文思思看着他身上的薄衣,眉皱了皱:“你不冷么?”
“不冷。”秦观澈将东西放好,坐到床边,替她拿放在床头的衣物:“内力练到一定程度,它会自行在经脉里运转,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