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说不公平?!闹这一出原来是怀疑柳婆子偷偷补贴他们家钱?!
林谷雨看的心里起火,我里个大槽!这是红眼病尼玛又犯了,看婆婆不在,又开始编排起婆婆了,哦!不,还敢编排她家骗老人养老的钱买自行车和收音机!
柳婆子在家里帮林谷雨看孩子,要不然,当着柳婆子的面,柳大嫂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让她妹子这么明目张胆的抱怨。
林谷雨本来今天没打算过来,后来看家里的扫帚都扫秃了头,才打算过来弄点秫秫头回去扎扫帚去。
还真没想到,刚来就会碰见这么一个“名场面”。
又欠收拾了!
上次吃肉那口气她好不容易咽下去了,这回家里添了自行车和收音机又碍了柳大嫂的眼了。
得!那就新账旧账一起算算吧!
身旁的大灿和二灿听见他们在说柳婆子的坏话,气的撅着小嘴骂道:“死八婆,长舌头,说瞎话,烂舌头。”
林大嫂脾性就那样了,林谷雨也没打算去把她改造好。爱咋样咋样吧,反正她觉得跟谁当妯娌能处的来是缘分,处不来就是孽缘,干嘛勉强自己?
妯娌间那点小摩擦虽然恶心人,但林谷雨有一堆正事儿要忙,只当看不见她,惹的狠了,就好好治一顿。
柳东明言语虽然不多,但他并不是个糊涂人,跟柳东睿和柳东方的关系挺好的,林谷雨总不能因为自己看不惯柳大嫂而去怂恿柳东明去离婚吧?
可以这样说,除非柳婆子和柳文元都死了,或者柳大嫂作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儿,柳东明和柳大嫂两人离婚,或者两家彻底撕破脸,要不然,林谷雨只能选择离她越远越好。
今晚之前林谷雨都是这么想的,她懒得跟个无知愚昧的农村妇女一直计较。
但柳大嫂这个蹦哒乱放屁的妹妹,不让她痛一痛痒一痒,林谷雨心里不爽快!忍她个屁!
顺便敲打一下柳大嫂专门跟她过不去的神经病脑袋!
林谷雨扔下手中的葶子,从角落里站起来走过去,到了跟前儿啪啪啪拍手,故意土灰溅的李银子和柳大嫂全身都是。
跟村里这些娘们相处,她爱先礼后兵,抢先占据理论的高点。
“新富媳妇儿,我算着你姐姐生明霞和明军那会儿,你还没嫁过来吧,怎么她坐月子吃的啥喝的啥你全都知道?都是听谁说的?难道是你婆婆?”
李银子嫁的男人叫柳新富,是柳氏旁枝。
柳大嫂正低着头装难过呢,忽然头顶上啪啪拍出一阵灰来,她要抬头,那土灰正好迷了她的眼,然后就听见了林谷雨的声音,她大吃一惊,捂着眼睛,惊慌失措喊道:“啊!你怎么来了?”
林谷雨似笑非笑,“得亏我来了,要不然还不知道有人在外面这么编排我们呢!哦,还有咱婆婆。”
李银子被呛的连连咳嗽,想张嘴说话,嘴里却全是土灰,涩涩的,真他娘的难受。
柳新富他娘看儿媳妇不否认,赶紧站起来摆摆手,“东睿媳妇儿,俺自己都还不知道这事儿呢,咋可能说你们家闲话,这事儿可跟俺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林谷雨点点头,“那就不是你。”柳新富他娘老实怯懦,不爱出去摆理,要不然也不至于让李银子给压在头上作威作福。
林谷雨冷着脸又问李银子:“不是你婆婆,那,是你姐姐我大嫂告诉你的?嗯?”
柳大嫂绷着脸,面色发青,一言不发。她没想到林谷雨今晚上会过来。
李银子冲地上使劲儿呸了几下,才把嘴里进的灰给吐出来。
她转头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姐一眼,才仰着头说:“才不是!俺姐啥都没说过,是俺自己听别的社员说的。”
说完,还心虚的掐着腰,摆出吵架的架势来,“咋啦,事儿都干出来了,还不叫人说了?长着嘴巴就是让人说话的,村里那么多张嘴巴,你还能都管的过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