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第一种是阉下来的蛋蛋给阉鸡佬,就不收工钱;第二种是按一只鸡鸭鹅什么的划多少钱,鸡要便宜点儿,鹅最贵。”村长不太确定的告诉林敬松。
从村长家离开,林敬松拿到了一直给枣庄这边做阉鸡活儿人的联系方式,虽然村长说是阉鸡佬,不过一通百通,鸭子跟鹅也是做的。
回到家,林敬松就打通了那边的电话,出乎意料的,居然是个偏南方的口音。
林敬松这才反应过来,为啥村长叫他“阉鸡佬”呢!
听了林敬松的意图,他的语气突然转好,嘿嘿笑着先把自己名字报上来:“我叫方保康,不知老板贵姓啊?”
“免贵,姓林,就在枣庄上面开个小养殖场,你应该是听说过的。”林敬松淡淡说道。
“哦!哦!想起来了,林老板这是回乡干大事儿的人,造福了枣庄多少人呐。”方保康奉承两句,便进入了正题:“你那边有多少需要阉的?”
这个林敬松是估算好了的,便直接告诉他:“大概得有一千五到两千只,鸡鸭鹅都有。”
方保康一听是个大生意,笑得更欢实了,他继续说:“这个算是大活儿了,我得两三天才能做好,不过需要林老板你提前找人把公的捆起来。”
接着,他又说起了酬劳这事儿,道:“咱们这边这种大活儿一般是两种酬劳方案,第一个是我免费给你做,剩下的蛋归我这边;另外一种是按数量品种给现钱。”
跟刚才村长讲得差不多,林敬松自然是选择第二种。
李前进还在跟他合作呢,他现在已经快把烧烤的生意门店开起来了,到时候估计就是一年四季都能做的长久生意。
他们家的烧烤多是素菜,上次李前进过来收货的时候,也是看见了漫山遍野的鸡鸭鹅羊,想买进一些去卖。
不过那个时候林敬松正忙着整理库房里的各类杂粮,另外也是想把这些在自家山上多养养,把肉质都养到最好的状态。
等到现在林敬松腾出来工夫去折腾这些鸡鸭鹅,那铲下来的蛋蛋正好供给李前进那边去,这玩意儿烧烤界最受男男女女们的欢迎。
听林敬松这么决定,方保康也不再多说,跟林敬松讲了收费标准:“一般来讲,咱们量大的话,肯定要给老板们点儿优惠的,不过我这真是靠手艺吃饭的,让出来的都是汗水钱儿,咱们相互理解。”
林敬松应“是”,接着又具体问他价钱,就听方保康说:“走量算的话,肯定是没有给单价独院阉的要精细,咱们这点说在前头,要是畜牲身体素质不好,可一定要在术后保持恒温通风的环境。”
听他这么说,林敬松倒不觉得为难,现在山上的鸡鸭鹅们长得那叫一个壮实呦,精力多到都打群架的地步了,怎么可能是弱鸡?
至于保温通风的环境,这点对林敬松来讲更没难度了,现代化的装设就是为了把病菌抑制在摇篮里。
听林敬松一条一条都听进去了,方保康才放价格:“阉鸡的话,我这边走量一只是一块六,鸭子走量按两元钱算,鹅需要看体型,要是小点儿的话就是三块钱,大点儿的话就得看难度涨价。
你也知道的,这三种家禽里面,就鹅这玩意儿是个缺心眼儿、二愣子,我要是阉鹅的话确实是得抱更多精力去对付它们。”
林敬松想了想自家大白鹅那惊人的战斗力,不由得在心里想着,要不然等到阉鹅的时候把大王拉过来镇场子?
平日里黑子撵鹅撵得算是可以,但它还没长成啊,林敬松真担心吃痛逼急了的公鹅怼人怼狗。
大王好歹是猛兽,那自然威压之下,它带着林敬松在山里遇见鹅们,它们可从来不敢在大王面前造次。
可是吓着人咋整?
不好不好!
方保康那边,他把该说的事项都说清楚,便慌着问林敬松什么时候可以开工。
林敬松回神儿来,忙不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