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好好的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来?吓死我了,我一个亿的生意都来不及谈了,特意赶回来看你。”
曲幽幽拍着胸脯,一副“姐最义气”的表情,抬头挺胸,趾高气扬的。
旁边的南宁沛都听得嘴角直抽抽。
阮画意也扶额低头,不想看曲幽幽这个二傻子。
可某个二傻子就没有自知之明了,还一直强调她一个亿的生意多重要。
“要不然你回去?”顾九牧听得面无表情,翘着二郎腿坐在曲幽幽对面。
曲幽幽轻哼一声,“我才不会给你机会一个人照顾画画,她本来就是见色忘友这款儿的。”
阮画意:“……”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见色忘友?
“你才是吧。”她毫不客气地拆了曲幽幽的台。
曲幽幽老脸一红,哼哼唧唧坐在了阮画意的床边,老大不高兴了。
阮画意见状忍不住笑,“好了好了,谁让你说我见色忘义的,我们明明都是一样的。”
“算了,看在你受伤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不过我听说你好像见到了白安然?”
曲幽幽压低了声音,表情有点严肃。
她点了点头,“昏迷前见到她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
曲幽幽紧抿着唇,一脸为难地看着她,“应该是幻觉吧。”
“嗯?”她眉梢轻挑,问曲幽幽这话什么意思。
“你摔下楼梯的那段时间,白安然在剧组拍戏,当时正在休息。”
曲幽幽还特意确认过,她担心是白安然故意算计阮画意,可从陶乐口中得知白安然还在拍戏。
压在心上的大石头才消失不见。
阮画意狠狠掐了大腿一把,很疼,她知道自己现在是清醒的,就是不确定当时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不都说人容易见到自己想念的人吗?我怎么会想到白安然。”
她自嘲地笑了笑,葡萄都觉得不好吃了。
心里郁闷。
“哎呀!”
曲幽幽拍了拍她的肩膀,“这说明她之前跟你抢男人,给你留下了难以忘记的记忆,以后咱们把她送走,你就不会被她影响了。”
她咧嘴一笑,“看情况吧。”
“我就知道!”
曲幽幽朝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画画肯定还是考虑到油画娱乐的利益。
如果有一天需要她为了公司捅她自己两刀,她可能都愿意。
她咧嘴一笑,“我这个叫理智,咱们做大事的,不能被小问题绊倒。”
曲幽幽哼了一声,没接她的话。
见状,顾九牧不动声色地喂了一块水果到她嘴边,示意她吃。
她跟曲幽幽闲聊了没多久,就催促着曲幽幽回家去,免得一会口不择言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把顾九牧和她气死。
然而,曲幽幽和南宁沛刚走没多久,顾廷修就来了。
跟他一起的,还有秦衍。
比起以往意气风发的秦衍,今天的秦衍看起来很憔悴。
胡子拉碴的,眼睛下面一大团乌青,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
顾九牧不动声色地守在她床边,不让顾廷修有靠近她的机会。
察觉到他意图的顾廷修嗤笑一声,“我就是来看看画画,又不是来抢人,这么紧张干什么?”
“不是紧张。”顾九牧眼皮子都没掀一下,“就是单纯地不想让你靠近她。”
“好啦。”阮画意无奈地扯了扯他的衣角,不想看他幼稚地跟顾廷修争,有损他顾九爷的形象。
顾九牧却以为她在帮顾廷修,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捏着她的手腕默不作声。
见状,她头顶飘过几条黑线,“怎么了?”
顾廷修看出他的意思,“都不是小孩子了,别这么幼稚,我只是来看望一下顶头上司,好歹,我也有宋氏的股份。”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