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只是为跟我说，你有违反约定？”这恰恰说明，她有看错，他确是一个重承诺男孩。
他不置可否：“我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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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
上午课结束，卢炜走到林修身边：“‘十二支烟’有消息。”
林修张望。
倪燕归早跑。她沉浸在甜蜜恋爱里，每每中午都要和陈戎去吃甜蜜餐。
卢炜：“那人很谨慎，非得让我们亲自去见。”
林修：“去见见吧。确定人，再跟燕归说。”
刚走出教室，林修收到甘妍丽发来幼儿园合照。
*
今晚影视鉴赏选修课，陈戎请假。
倪燕归和柳木曦一起去上课。
电影放是恐怖片。教室门一关上，灯暗下来，到处阴森森。
柳木曦说：“可惜陈戎不在，否则这样气氛，你正好可以扑上去。”
倪燕归起来：“或许他胆子比我还小。”
柳木曦调侃：“你俩恨不得天天腻在一起，他今天去哪儿？”
“他有个朋友过生日。”很正当理由。林修生日那一天，倪燕归也有陪陈戎吃饭。
柳木曦却联想到，她认识一个人今天也过生日。是她不小心瞟到他身份证，记下来。她假装不知道，有给他发祝贺语。
这一堂课在时不时尖叫声中度过。
才走出教室，倪燕归接到林修电话：“燕归，今晚有空吗？”
“刚刚上完选修课，怎么？”
林修说：“出来聊一聊。你一个人。”
倪燕归和柳木曦说：“你先吧，我有。”
倪燕归和林修遇到重大情，会约在『操』场观众席上见面。空旷，人少，而且黑。底下跑步人如果不仔细搜索，不会发现上面坐人。
风比较大，倪燕归戴上兜帽：“什么？这么郑重其。”
“你知道我们幼儿园班上有个人叫罗嘉木吗？”
“幼儿园？”倪燕归摇，“早忘。”
“你为什么说陈戎是小白？”
“他自己说。幸好他不记得掐他脸女生叫什么名字。”倪燕归捏一下自己脸，“我可不让他知道，我小很霸道。”
“有件。”
“嗯？”她等着林修话。
“我们幼儿园班男生之中，有叫陈戎。”
她愕然：“你怎么知道？你记得？”
“我当然不记得。但我妈留着我们幼儿园合照，和你站在一起，被掐脸男生，名叫罗嘉木。”
“那……”倪燕归有不祥之兆，“陈戎是谁？”
“我也想知道，我更想知道，他编排他是小白，目何在。”
她低下。
林修拿出一支烟，在指间转转，“对，还有件。柳暗花明，有人拍到‘十二支烟’。”
风袭来，帽子坠下，倪燕归立即掀起来。
“一个学是无人机爱好者，那天他也在小树林。无人机差飞到大槐树，他控制得及时，躲密林，有被学校查到。”林修燃烟，“无人机拍到你去前一刻情景。”
“真？”
“这个学知道你受罚。但他飞行计划有向学校递交申请，而且又是校方巡视那一天，他不敢讲。上周说漏嘴，才被卢炜盯上。”
“视频呢？”
“他不肯发过来，也不允许我们翻录，他怕我们去揭发他。卢炜好说歹说，才拿到几秒视频。”林修呼出一口烟，把手机给她，“自己看。我想把视频导出来，比对看看是谁。我猜，其中一个是朱丰羽。”
无人机飞得较高，画面一闪而过，拍到两个少年背影。
一个染金『色』发，发『乱』得像野草。
另一个人，一手夹着烟，微微向上望。
虽然是背影，虽然距离远，虽然……无论有多少“虽然”。
但是，倪燕归凭一眼知道，这是她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