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原封不动，物归原主。”
倪燕归想赶紧把烫手山芋丢出去，训练完毕，她喊林修出来，交给他。
林修视死如归，两指捏过袋子绳，捏得紧紧。
倪燕归幸灾乐祸，拱手抱拳：“你保重。”
与其担惊受怕，不如速战速决。
林修去宿舍，叮嘱其他三个人：“危险，禁止靠近。”
他关上阳台门，把两个盒子放到地上，拿起剪刀，剪断第一个盒子心形结，再用剪刀尖挑起盒盖。
果然，有东西里面弹出来，伴随着声响：“修啊。”
居然是一只仿真鹦鹉。鹦鹉爪子扣在弹簧上，弹簧摇摆，鹦鹉跟着左晃右晃。
林修检查一遍，有发现其他机关。
另一个盒子弹出来是鹦鹉。
第一个盒子那只，蓝翅，橙『色』小肚子。后来这个要花哨一些，翅膀有黑白斑纹，肚子是渐变绿『色』。
他捏住一只小鹦鹉，发现尾巴处有一个小开关，他拨下去。
鹦鹉嘴巴一动一动，发出语音：“林修不要怕，我来保护你。”
林修：“……”
这把声音很稚嫩，听着不过是三五岁儿童。这是倪燕归。
林修明白，他母亲之前拍摄过他和倪燕归生活记录。这是把语音安在鹦鹉发音器，当礼物。
林修听着小朋友吵架。
小林修：“你好凶，我不要跟你玩。”
小倪燕归：“不玩不玩，我要去和罗嘉木排排坐。”
等等——
倪燕归那时候经常和一个男生排排坐，是小白。但她说小白是陈戎。那这个罗嘉木是谁？对于幼儿园学名字，林修完全想不起来。
之后音频，倪燕归说人始终是罗嘉木，有说起其他名字。
林修在脑子里换一个问法。如果罗嘉木是小白，陈戎是谁？
林修给甘妍丽打个电话：“妈，是我。”
“知道是你，有来电显示。”
“谢谢你礼物，我很高兴。”以后别送。
“哎，我还有你和燕归初中片段。你俩啊，一直都是『迷』人小可爱。”
“呵呵。”林修也不废话，“妈，我听燕归念叨罗嘉木，这人是谁啊？”
“印象。”
“那记不记得我们幼儿园班上有叫陈戎人？”
“哎呀，早忘。你这小子，燕归再喜欢什么罗嘉木，也是幼儿园，你计较这个？”
“，。妈，你早睡觉。”林修正要挂电话。
甘妍丽突然说：“对，你们幼儿园不是拍合照吗？照片背面一一写着名字。”
“合照在哪儿？”
“我收着呢，改天找找。”
“别改天。妈，现在，拍照片正面、背面给我。”
甘妍丽却说：“不是想找找，翻箱倒柜工程呐。”
挂电话，林修问卢炜：“你有关于陈戎消息吗？”
“有。但是……”卢炜想想，“什么。”
林修查查课程表。明天他和李筠会在邻教室上公共课。
*
星期二。
李筠有坐在窗边位。
林修窗口朝里张望。
美女是美女，哪怕挤在人堆里，他也一眼捕捉到。
但他在这边站近一钟，李筠有转过来。
倒是她身边一个学，见他目不转睛，给李筠打一个眼『色』。
李筠这才发现他。
除陈戎，她和林修之间有其他交集。她连忙出来。
课间休息，时间很短。林修开门见山地说：“我先前说，假如我找到证据拆穿陈戎，不算食言。”
李筠心突然跳一下：“什么证据？”不是她吹，她家弟弟伪装功夫，可谓是炉火纯青。留下什么证据呢？她与陈戎，对不以姐弟称，应该不是她这边破绽。
林修不和她明说：“这不劳师姐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