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阳竖起大拇指：“深藏不『露』。”
回到了学校，个个累得不像话。
蔡阳冲了舒服的热水澡，躺在柔软床垫，懒得再动了。他感慨：“和平年代真美好。”
他闭上眼，将睡的时候，听到赵钦书问：“戎戎，你在干嘛？”
“这是我那天在现场录下的歌，环境声太杂。我处理一下。”
“你录谁的歌了？”赵钦书说，“说起来，隔壁班一个女同学的实媲美歌手啊。”
陈戎直接按了播放键。
蔡阳听到了歌。
这首歌在军训期间循环了无数次。《团结是量》，但音调很古怪。
赵钦书问：“是谁唱的？”
陈戎说：“倪燕归。”
听到这个字，蔡阳睁了眼睛。
陈戎又说：“她有己的音调，和我们唱的不一样。很好听，天籁之音。”
蔡阳打了个冷战。
只有陈戎受得住这把歌声。活该他有女朋友。
*
宿舍里慢慢响起了蔡阳的呼噜。另外两个室友也爬上床睡觉了。
陈戎将倪燕归的歌声剪辑完毕，这才去洗澡。
倪燕归给他发了两个视频邀请。之后是微信：
「人呢？」
「睡了？」
陈戎去阳台，关上了门。
陈戎：「刚才在洗澡。」
倪燕归：「我洗完了。」
接她发了一个视频邀请过来。
倪燕归靠在床上，头发蓬松，有妆，『露』出一张小脸蛋。她见到他藏不住笑：“我发现。”她的手指在屏幕上戳，像在戳他的脸。“你长得真不赖。”
陈戎低声说：“你满意好。”
“那我呢？你有有哪里不满意的？”
他摇头：“有。”
她听高兴，又突然想到己背上的伤疤。虽然她用刺青盖住了皮肤的凹凸，但手感是骗不了人的。不知道他到时候不懊恼，己的女朋友有雪白柔嫩的背。“你见到的只有脸，我的脸是很美啊。但我室友说，男人对女人的审美不只是脸，还有好多好多项。”
“倪燕归，你是完美的。”
她笑起来。
笑声大了。柳木曦从对面床伸出了头：“倪燕归，不再散发这种恋爱的酸臭味了。让我睡个觉。”
大家军训了那么多天，确实需休息。倪燕归悄悄地说：“明天上午我有课，下午空了，你呢？”
“上午下午都有课，中午一起吃饭？”
“好。”
“对了，军训那么累，晨跑先暂停吧。明天别早起了。”
“嗯。”
*
倪燕归睡了一个美美的觉。
上午的课，她埋头在笔记上。之后，她撕下那张纸，折好了放进兜里。
下楼时，她遇到了『毛』成鸿。
因为军训，散打社暂停了新学员的教学，让同学们养精蓄锐，下周再继续。
倪燕归上前打招呼：“『毛』教练。”
『毛』成鸿回过头：“小倪同学，军训怎么样？”
她谦虚地说：“还行吧，及格线。”
『毛』成鸿转身，又想起什么。他刚刚打印了几张散打比赛的报表。本打算下个星期再问，既然现在遇到了，他随口说：“对了，明年春天有一场散打比赛。你有兴趣可以去试试。”
他把表给她看。
报表标题后面备注了男子组。
他解释说：“我这是男子组的。实女子组也有比赛。你如果得了奖，社团跟沾光。”
“『毛』教练，你这话说得，好像我一定很风光似的。”
“你进社团这么久了，我中有数。你很有潜，他男学员有你练的好。”一来，她有勇气，临危不惧。来，温说，她的练习动作很流畅很标准。温猜测，她有相关基础。
“我对比赛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