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脱掉了袜子。
“娃娃脸不会是击杀吧？”和陈戎接触久了，赵钦书从陈戎沉默或者答非所问之中，学会了套揣摩真相思路。比如，陈戎这时候不回答，赵钦书白了，“果是。“
上铺同学累得没脱衣服倒下去了，哼着规律呼噜声。房间狭，人和人距离很近。对面床同学正讲电话，没有注意陈戎和赵钦书。赵钦书低了低声：”个人对付那么强劲对手，和柔弱人设不符啊。”
“我没有动手。我是个换个，不吃亏行。”
“真好奇，是如何修炼这副人畜无害样子？”
“我骨子里是个温润和善人。”陈戎这时笑容特别温顺和善。
“骗鬼去吧。”赵钦书下床要走。
陈戎忽抬头说：“对了，我交女朋友了。”
赵钦书脚步顿住，腰扭了扭，回头：“谁？”还能有谁？围陈戎身边女生那个。“大姐头？”
“嗯。”
赵钦书地坐回来。
陈戎感觉自己这端瞬间被翘起。
赵钦书问：“谁先开口？”
“我。”
“为什么不等主动呢？”
陈戎开始解军服外衣扣子：“那要等到何年何月。”
这话暗藏玄机，赵钦书问：“很着急吗？”
“可能。”
赵钦书眯起了眼睛：“对大姐头真有意？”
“无意话，我懒得花时间。”
“不是喜欢可爱女生吗？譬如我们社团黄静晨。”
“倪燕归很可爱。”
赵钦书拍了拍额头：“我们对‘可爱’理解不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