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什么时候能喝到你们的喜酒呀?”
“等恋雪成年。”法律下限是十六岁,但他听人说那样对女孩子不好,于是决定再等等。
“您好。”视线移到陌生少年身上,狛治点头对炼狱杏寿郎道:“这是你新收的弟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我现在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历史老师。”大手拉着夏油杰把他抓出来拍拍:“这是个好孩子,从事着和我过去类似的危险工作。我不擅长体术,带来给你看看。”
夏油杰:“……”
平白无故头上多了无数前辈,还有逐渐增加的趋势。这些人怎么总是自顾自就给别人随便加上“好孩子”的标签,又自顾自担心起来。
“您好,夏油。”少年看上去温顺又驯良的弯腰……没有弯下去,对面粉色头发的青年抬掌阻止了他的动作。
不等少年反应,对方如刀的掌风贴着脸刮过——伏黑甚尔之后这还是头一次遇上体术完全压制他的人。如果说败于伏黑甚尔之手还能用“天与咒缚”作为理由,眼前这个男人却真真切切是个普通人。
说不清什么想法。
困于心底月余、无法解释的烦躁蒸腾翻搅。
他不认为自己是个心胸狭窄之人,然而眼看与曾经并肩的好友逐渐拉开距离,硬说没有压力是不可能的。
——这份距离他无可奈何,那是源于天生的赋予。
胜负欲混着无名之火哄然突破理智。
无数次被击倒甩脱,用于隔离空间的拉门被他撞烂一扇又一扇。
血液点滴洒落在榻榻米上,夏油杰单掌撑着膝盖,用手背擦净脸上剩余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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