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厉害,不敢在这时候招惹她,只好顺着她的意思吩咐小五:“开车回酒店!”
小五觉得自己办了大大的坏事,只是老爷的吩咐,他哪里敢不听。就是不知道夫人是怎么知道消息的,陈小姐那些事情,小五明明都只告诉了老爷一个人。当初为了参谋长调查这些事情,陈小姐同参谋长吵了好大一架来着。
车上两个人一句话都不讲,气氛降到了冰点,小五战战兢兢。
陈殊气得胃疼,到了酒店就一马当先的下了车。李纵云跟在后面,见陈殊捂着胃,便要伸手去扶她。
陈殊穿着高跟鞋,走得又急又快,见李纵云伸手过来,不耐烦甩开:“别碰我,不用你扶!”
陈殊说不让他扶,李纵云便不去扶了,只默默跟在后面。陈殊心里生气,哪有这样的男人,脚下没注意,踩空了楼梯。
李纵云连忙伸手去扶住:“没事儿吧?走路小心点!”
陈殊不回答,只默默把高跟鞋捡回来,只是脚踝好像扭了,疼得厉害。
陈殊心想,今天真是一整天都不顺,一大早起来,杜均就在酒店无缘无故的同人家吵架,到了医院还碰到来打秋风的乡下亲戚,被小五骗去见李纵云的父亲,被个黄毛丫头无缘无故的羞辱一番,现在还扭了脚,气得胃疼。光是想想就火冒三分!
李纵云好声好气:“是不是脚扭了?我抱你上去,回房间看看?”
陈殊不说话,甩开他的手,索性把另外一只高跟鞋也脱了,拿在手上,一路扶着楼梯栏杆,慢慢走回房间。好在这个酒店很高级,走廊、楼梯上都铺了地毯,即使是光脚也不刺人。
陈殊打开包,翻了好一会儿,包里并没没有钥匙,也不知是早上没有带出来还是丢了。李纵云见了,道:“我去叫服务生,你脚扭了,别乱走动。”
陈殊转过身子,靠墙站着,并不理他。李纵云叹气,只好去楼下找服务生拿钥匙。好在这时候的服务生还是挺负责的,拿了钥匙上来,亲自给陈殊开门,并且记得陈殊的名字:“陈小姐,您还有什么吩咐。”
陈殊摇头:“麻烦你了,你忙去吧!”
陈殊推开门,随手把高跟鞋往地上一扔,垫着一只脚,蹦蹦跳跳坐到床上。李纵云顺势跟了进来,手上不知从哪里得来的一瓶酒。
陈殊看了看,见脚踝果然已经肿起来了,李纵云站在面前,她冷着脸道:“我不想和你说话,你走吧!”
好在李纵云这个人虽然感情上木讷,但是却也不傻,知道这个时候可千千万万不能走了。这个时候要是走了,只怕再要哄回来,可见千难万难了。
李纵云拉开椅子,坐下来:“陈殊,我不知道我父亲同你说了什么,但是那绝不是我的意思。我李纵云要娶的人,只有你,也只能是你!”
陈殊哼一声,偏过头:“不敢,李参谋长这样的人物哪里是我能配得上的!”
陈殊这幅样子,还在气头上,哪里能够理性的讨论事情,态度又顽固,完全拒绝交流。
李纵云无奈,蹲下来:“给我看看你的脚,我给你揉一揉,要不然明天更得肿了!”
陈殊默不作声,李纵云只好当她同意了,从浴室里接了盆热水,用手指按了按脚踝处,问:“疼吗?”
陈殊心道,废话,谁崴了脚不疼的,见他手下按得更重了一些,忙回答:“疼!疼!”
李纵云撩了热水在陈殊的伤处:“疼就说话,不要忍着。没有伤着骨头,我给你药酒揉一揉,第二天好受些。”
陈殊本能的反驳:“脚扭伤之后,用酒精、红花油或者膏药揉按扭伤处,会使得伤处附近的血管扩张, 增加局部血流速度, 这样做虽然能减轻疼痛,但是却是提高了疼痛的阙值。正确的做法是冷敷才对。”
李纵云见陈殊说话了,想引着她多说几句:“冷敷有什么用?”
陈殊心道,真是医学盲:“冷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