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爷说一声便可,你觉得他们会如何招呼你?你那位叔爷爷可才走不到一年呢。”
贾珍浑身一哆嗦,出了一身白毛汗。是呢,那边府里大丧,虽说朝堂律法没有明令,但他这个同族近支的侄孙晚辈如何也得守守孝表示一下哀悼怀念的心情,这时候若是闹出他养外室的事,那个变态二叔还不得一气之下弄死他啊!光想想都觉得心颤腿软。
石静怡瞧着贾珍那样,嘴角微勾,眼露鄙夷,心里却很好奇那府的兄弟俩到底对贾珍做了什么?怎么看他一副如丧考批的模样。
“行了,看你那副怂样子,赶紧穿上衣裳,我都要长针眼了,大庭广众就这么裸着,简直伤风败俗。”顿了顿又道:“收拾一番赶紧回府吧,你最好期待你那位好二叔还不知道这事。至于这位,就带回去吧,反正府里你那些玩意多着呢,也不差多这一个。”
她得将人放在眼皮底下看着,掌控主动才行。虽然对贾珍这男人没了期待,但她当家奶奶的权利别人休想撼动分毫,如今她能当威武将军府大半个家,养几个玩意,全当逗闷子了。
贾珍此时憋屈慌乱的厉害,也没工夫跟石静怡斗嘴置气,心思全转移到那边政二叔是否会知道这事上。边套衣裳边忐忑,回府后也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他好怕那个精神病二叔一言不合就折腾他。
苏念一听就要这么被带回去,顿时不干了,哭着说:“不,我不去,我不做妾,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一看贾珍妻子就不是个善茬,这么被带回去还哪能有她的好,指不定什么时候她就会悄无声息了没了性命。还是在外面待着安全,一切等贾珍正妻死了再说。
“哼,不去?不做妾?这可由不得你。”
石静怡朝红缨使了个眼色,红缨会意,将事先就准备好的卖身契拿了出来,跟红蔷两人上前,一人按住苏念,一人抓起她的手,先在印尼上按了一下,又在卖身契上按了一下。完事后两人手一松将苏念推倒在地,起身回到石静怡身边。
石静怡看着手中的卖身契,暗自得意,小样的,还想做继妻,简直做白日梦。入了奴籍,即便将来脱了籍,也断了她这一念想。什么样的人家,能让一个做过奴才的人做主母?
看着那哭成一团的泪人,她突然有种恶霸欺凌弱小的感觉,看着贾珍那张好似便-秘的臭脸,她又突然很想仰天大笑。
哎!有娘家可依仗真好,她有四个疼她的哥哥,就贾珍这样的孬怂,都不够他哥哥们一人锤一下的。
有武力值傍身真好,贾珍那货打不过她,每次想跟她动手,结果都被她收拾的哭爹喊娘。
想休她,让他休一个试试!
这威武将军府的后宅虽然人口简单,却也不是那么好混的。
一个耳根子软又溺爱儿子动不动就送女人的婆婆;一个贪花好色又混不吝的纨绔子;一群踩高捧低架子摆的比主子还大的奴才。这也就是她石静怡,换个柔弱点的,早晚被这一家子磋磨死。
就这样,雄心壮志三丈八的苏念被石静怡扔进了威武将军府后院,跟贾珍那些莺莺燕燕关在一个院子里,开启了每日几斗的争宠日常。
太太贺氏得知这事后,丝毫没觉得贾珍哪里做的不对,还劝说石静怡要贤惠大度,争取早日为贾珍开枝散叶云云。
这行为把石静怡膈应坏了,气得她就私下里折腾贾珍出气。
苏念看她就算哭的再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也不顶用,干脆也不装了,还怪累的,沉下心后就慢慢地看清了现实。
也许她还是贾珍心中那个最特别的存在,可在贾珍正妻的眼皮底下,她连个浪花都翻不起来,她甚至连院子门都出不去,只是个被人圈养起来等待贾珍上门睡的妾。
起初她惶恐极了,担忧极了,后来慢慢的倒也想开了。她急着出去能做什么呢?这个时间段书中的红楼帷幕还没拉开,主要人物也都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