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正妻早晚都得挂掉,红楼里贾珍的继妻可不是现在这个,而是姓尤。
到时她就可以利用威武将军府当家主母的身份同那边多走动,将那些她看着顺眼的拉出火坑。
至于贾珍,她就不信以她在现代时迷惑男人无往不利的手段和百变的床上功夫,会拿不下一个色迷心窍的古代人?
事实证明,她的手段很成功,只看贾珍对她百依百顺,每次来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的模样就知道了。
门外的石静怡听着这俩人的互动,都气乐了,贾珍这贱人这是谋算她下堂呢,谋算不成就打算丧妻了啊!当她缮国公府石家是摆设?当她石静怡是泥捏的?可以任人随便揉扁搓圆。
“咣”地一脚踢开房门,一挥手,几个婆子就冲了进去,将床上赤-裸着的连体婴儿揪着拽下了床榻。
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这才让两个连体婴彻底分开来,那淫-靡的场景和屋里弥漫的气味让几个虎狼年纪的婆子都不禁臊红了脸。
婆子们不敢拿贾珍如何,就只重点招呼那个女人,掐、拧、捏、扯、拽全用上,哪里肉多往哪里招呼,没几下胸前那两大坨就被拧的青紫一片。
“啊……你们是谁?别碰我,快给我住手,啊……珍珍救我……”
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贾珍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苏念就在他眼皮底下被人欺负了。
苏念的哭喊声终于让怔愣的贾珍回过神来,连忙爬起来,也不顾身上寸缕不着,抬脚就朝几个婆子踹去,嘴里恨声威胁道:“反了天了,再不住手,爷要你们命。”
贾珍毕竟是习武之人,虽说学的不咋地,可对付几个婆子还没问题,没几下就将婆子们踹翻在地,看着苏念身上的青紫,眼底冒火,动了杀心。
这几个婆子他认得,是那泼妇的人,看来念念被她发现了,得换个地方安置才行了,那泼妇心狠手辣,不定会对念念使出什么恶毒手段。
两个光吧出溜的人再一次抱在了一起,苏念的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委屈道:“珍珍我怕,浑身都好疼啊!”
贾珍爱恋地摸着苏念嫩滑的背,哄着:“念念不怕啊,等爷给你报仇,杀了这些欺负你的老虔婆。”
贾珍朝着外面大喊:“平海,平海你个死奴才死哪去了?将这些老妖婆子送去衙门,按偷盗罪论处,最好是将她们送去煤窑子挖煤。”
被贾珍喊话的平海此时正哆哆嗦嗦地跪在房门外,努力地将自己缩成一团,被身旁大奶奶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浑身冷汗直冒。他觉得他要玩完了,犯在这位奶奶手里,不死也得扒层皮。
石静怡不紧不慢地走了进去,在两人不远处站定,打量着这会都没想着穿件衣裳,只顾着你侬我侬的狗男女,突然间就觉得索然无味起来,胃里还微微泛着恶心。这样的人哪里还值得她上心呢?这会心里对他那仅存的一丝期待也散尽了。
没了期待,更没了在意和悲愤,此时的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笑着调侃道:“啧啧,大爷艳福不浅啊!瞧瞧这勾人的小模样,也难怪大爷魂不守舍的成日不着家。你这没日没夜的忙,可得小心铁杵磨成了绣花针……”说着还意味深长地往贾珍的下三路瞄了一眼,鄙夷之色显露无疑。
贾珍恨得睚眦欲裂,瞪着石静怡都眼睛仿佛能喷出火来,咬牙道:“你个毒妇,不老实在府里待着,跑到这里纵容恶奴行凶,简直罪大恶极,爷要休了你这个毒妇。”
苏念心中一惊,又往贾珍怀里缩了缩,原来这个英气明艳的美女就是贾珍的原配。看她恣意张扬的模样,手里拿着一条乌黑的鞭子,吓得她再不敢吱声,生怕引起她的注意,下一刻那鞭子就会朝她甩过来。
石静怡施施然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也不生气,慢条斯理道:“休了我?真是个好笑的笑话。是谁给你的胆量和勇气?你养外室还有理了?不说缮国公府会如何,只要将这事同西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