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位皇子。”
秦昭抬眼望向远处,悠悠叹道:“在皇室之中,怎么可能出现真正的平庸之辈。”
景黎一想这些就觉得头疼,也懒得再思考这其中的弯弯绕绕,索性直接问秦昭:“那接下来怎么办,你不是已经答应要帮他解决太后的事了吗?”
“谁说我答应了?”
“啊?”
秦昭眉梢微扬:“我亲口答应过吗?”
“你别在这儿玩文字游戏!”小锦鲤气得溅起一点水花,“你找小皇帝要了信物,不是想帮他夺回权势?那你想做什么?”
秦昭依旧不紧不慢:“我是文臣,不是武将,这中事轮不到我管。”
景黎冷静下来,脑中浮现出一个人选:“你是说……萧越?”
秦昭点头,态度十分义正言辞:“他带着亲兵来京城一趟,不能白来,总该做点事。”
景黎:“……”
又把利用别人说得这么坦荡。
秦昭说到这里,景黎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打算。
从现在的局势来看,他们的首要敌人已经不是小皇帝。
太后掌握着实权,又极有可能是当初下令暗杀秦昭的主谋,从她身上下手,是绝不会有错。
这件事,甚至不需要秦昭亲自出面。
萧家不会放任太后这么继续权倾朝野,现在只需将小皇帝的信物转交给萧越,再传达小皇帝如今的处境便好。
接下来的事情,与秦昭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景黎道:“你这算不算坐享渔翁之利?”
“当然不算。”秦昭坦坦荡荡,“这叫能者多劳,谁让我身体不好,又没有兵权在手。”
至于当年的真相到底如何,大可以等到实权被夺回来后再慢慢调查。
而这一切,都可以由那位大将军效劳。
“不过太后会不会先下手为强?”景黎道,“你来这里的事情太后肯定没多久就会知道,你又没用化名,如果她让人调查你该怎么办?”
“无妨,我事先已有准备。”
秦昭没有再多做解释。
或许是因为终于放下一桩心事,秦昭在回程途中心情颇好,甚至还有闲情逸致与景黎赏雪闲聊。
只是可惜景黎没带衣物,只能以鱼形被秦昭抱着。
“我说过你可以穿我的。”对此秦昭也提出了解决方法。
他随身包袱里还有一套换下的衣物。
景黎断然拒绝:“绝对不要!”
“有什么可害羞的,你又不是没穿过。”秦昭道。
小锦鲤尾巴一摆,沉进水底,完全没给秦昭商量的机会。
以前和现在能一样吗?而且他们还要骑马回城,要是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小锦鲤在水底闷闷不乐地摇尾巴,秦昭无奈道:“早就让你不要跟出来。”
“我担心你嘛。”小锦鲤吐出来个泡泡,“反正我变成鱼又没人认得出我,如果你遇到了什么危险,我还能救你不是吗?”
秦昭反问:“那你若在山中迷路,遇到危险,我该如何救你?”
景黎不说话了。
秦昭拉停了马匹,垂眸看着木桶中的小锦鲤:“以后别再做这样的事了,小鱼。”
“你这次能误打误撞与我遇见,不代表以后每一次都能如此。我不想让你用自己的安全来冒险。”
“我知道啦……”
冷静下来想想,景黎自知自己这次的行事的确有些冲动。他游到水面上,认真道:“下次不会了,我保证。”
“你以前也说过一样的话。”秦昭叹了口气,指尖落到小锦鲤脑袋上,轻轻摸了摸,“不过这次你是最大的功臣,原谅你了。”
“我也觉得我是大功臣。”小锦鲤绕着秦昭的手指游了几个来回,得意洋洋,“要是没有我,你可能现在还没见到皇帝呢,我还是很有用的嘛。”
“我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