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在野正因少女失踪案什么都没查出来,线索再次断掉发火。
组里愁云惨雾,心理室这边因停滞不前的进展过分清闲。
白露电话里支支吾吾,描述完许渡的意思,劝说:“苏小姐,要不你亲自过来一趟?”
苏孚当即决定翘班,临走告诉刘颖,有事电联。
白露挂断电话,看向许渡:“许哥,苏小姐这就过来。”
许渡状似不在乎地应声。
白露撇撇嘴。
欢场女子,哪个不是久经风月?
以为许渡没开窍,才不解风情。原来是过早地遇见让他将爱与恨系于一身的人。
前两天还嫉妒许渡,有傻白甜供着,现在白露又忍不住嫉妒起苏孚。
思来想去,她才不要当电灯泡,回屋上妆,将没存热乎的两万元现金摸了又摸,还是放回去。
许哥左右不知道这钱!
等他知道再说!
“许哥,我去上班啦?”
许渡没拦,白露在心底骂了句狗男人。
跺脚,扭着腰走掉。
不是高峰期,一路畅通,苏孚来得很快。
在重案组工作,不要求穿制服,苏孚仍是休闲打扮,牛仔套装,梳着马尾,不施粉黛。
看起来像十七八的学生仔。
许渡让开身子:“白露都和你说了吧?你的东西,赶紧找人搬走。”
苏孚进屋:“干嘛搬走呀?嫂子很喜欢。”
“嫂子”一出,许渡错愕望向她。
她对这错愕一无所知,左右打量:“诶?把我叫过来,人呢?”
许渡嘲讽她:“你和白露相处得倒是不错。”
苏孚弯眼笑道:“那当然,她是你喜欢的人嘛。”
高中时候,也有过晚自习间隙,在操场漫步的经历。十五分钟时间,争分夺秒从后门跑走,再紧张兮兮从后门溜回教室。许渡将前途压在高考,并不愿意浪费时光。奈何大小姐实在黏人,最会撒娇。
路灯旁,月光下,眉眼弯弯,扯他衣袖:“许渡,我们明天还来好不好?”
许渡冷笑一声,将回忆打散:“爱屋及乌?”
苏孚尴尬道:“算吧。”
一千八百多个日日夜夜,许渡在心灰意冷中无处求生。
同样的五年,却好像并没在苏孚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幸运的少女还在和他张牙舞爪、耀武扬威。
这怎么行呢?
许渡逼问:“苏孚,你还有什么阴谋?”
苏孚无措地站在那里。
听青年恶劣地说:“还是,你就那么贱,非要黏着我不可?”
咆哮吧,愤怒吧,报复吧,将灵魂污黑,与我一同跌入地狱。
许渡设想她无数种反应。
唯独没想过,她会过来,轻轻拥抱她。
她说:“对不起,你看起来很难过。我不知道,你这么反感。我不会再打扰你啦,祝你幸福。”
明明听起来那么哽咽、不舍。
她却一直向前走,连头也没回。
白露回来已经是凌晨三点,推开木门,客厅一片狼藉,崭新的电视、茶几、都成为碎片。上好的皮质沙发,也被解体。
她眼中的情绪说不出来的复杂。
只有苏小姐,能让他那么激动。
她轻轻哼了声,脱掉高跟鞋,踮着脚回房。
苏孚遵守诺言,说过不再打扰,真的没有再联系许渡,亦或白露。
白露看出男人压抑的狂躁,不再与他搭话。
许渡一连几日没睡好,耽误给马戏团编舞,团长小舅子出言讥讽:“大才子心情不太好呀。被苏小姐抛弃了?”
他早查过许渡,没背景,没学历,除去一张脸能看,还有什么?因为这张脸,勾搭到苏小姐,最近处处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