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做了两种口味的,一种五仁,一种椒盐,你喜欢哪一种?”
“都行!”刘恪非惜字如金。
“你尝尝我做的月饼好不好吃,我知道你有洁癖,你放心,我很讲卫生的。”张依一打开纸包,双手捧着一包烤得金黄的月饼,西子捧月一般捧到了刘恪非眼前,“就尝一下!”
刘恪非想说自己这个时间不吃东西,可在张依一殷切的目光中,竟鬼使神差地拿过一块月饼,轻轻咬了一口。
他吃东西的样子非常文雅,一只手拿着月饼,另一只手在下面托着,身子微微前倾,防止有月饼渣掉落在身上和地上。
张依一紧盯着他的手,看得出神。他的手白皙干净,手指修长又纤细,骨节分明却又并不过分的大,整个手的比例恰到好处,做出的动作更是好看极了。
“刘政委,你是不是接受过礼仪训练啊?”张依一忍不住问道。
刘恪非抬头,狐疑地看了一眼张依一。
“我是说,你连吃个东西都这么优雅,听不到一点咀嚼声。你要么是经过专业的礼仪培训,要么就是家庭从小熏陶。”张依一现在就像个小舔狗,看刘恪非哪哪都好。
刘恪非没说话,继续吃着手里的月饼。
“好吃吗?”张依一单手托腮,抿着唇,歪着头含笑看着刘恪非。
刘恪非避开张依一晶亮含笑的眼睛,点了点头:“嗯!”
“我就说嘛,我很聪明的,学什么都快!”张依一来了精神,将椅子往刘恪非那拉了拉,离他近了些。
刘恪非下意识地就将身子往后仰了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张依一有点受伤,这人怎么这么高冷啊,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这样下去,怕是要注孤生了。
不过,这人上辈子还真的是一直单着的,直到文.革中被一群造反派打破头致死,都没有结婚,让人唏嘘,令人惋惜。
张依一忍下了想要提醒刘恪非注意他身份的话,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以刘恪非的警惕性,怕是要怀疑她的目的了。
“刘政委,你教我开车好不好?”张依一见冷了场,只好找了个话题。
“不好!”刘恪非直言正色道,没有片刻的犹豫。
“为什么啊?”张依一大受打击,这人就不能委婉点吗,非得这么直白的拒绝人。她是个女孩子,很要面子的。
“车是团里的,不是我的私产,而且你也不是团里的战士。”刘恪非难得耐心地解释道。
张依一心里好受了些,原来是这样啊。想来也是,刘恪非是个有原则的人,又是驻地最高领导,哪能干公器私用的事。
“哎,刘政委,没人说你冷淡吗?”
刘恪非声音极淡:“哦!”
张依一将椅子直接拉到刘恪非跟前,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缩小至只有一个身位的距离,近的可以看到对方脸上的毛孔。她颇有些推心置腹的说道:“你这样下去,是找不到对象的!”
刘恪非挑眉:“嗯!”
这天是没法聊了,她说八句他只能说个两句,不是嗯就是哦。张依一索然无趣地站起身,抿了抿嘴唇,说道:“刘政委,我回去了!”
“以后,别…”刘恪非梗住了,以后别来了这句话像是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怎么了?”张依一讶异地问。
“没什么,路上小心点!”刘恪非弯了弯唇角,“谢谢你的月饼,真的很好吃!”
“不用谢,其实,你笑起来真的挺好看的,以后别老板着脸了!”说完,张依一就笑着跑开了。脚步轻盈,像春风吹过麦田。
刘恪非目送着那道纤细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无奈地摇了摇头,笑了。
张依一像个欢快的小鸟,一路飞奔着回了家,她刚到家没多大会,葛银玲也回来了。
“翠翠,长才和小容一个劲的夸你做的月饼好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