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封那个什么天女军首领做个江州候,再胡乱送些贺礼过去,告诉她们只要她们不来国都,寡人就不计较她们前番的造反了!”
弄臣们又是一通“陛下圣明”的马屁,拍得陈王身心舒畅,挥挥手就退朝,去后宫找他的爱妃们消遣去了。
退朝后,几个略有些眼力见的弄臣凑成一团,互相商议要不要趁现在跑路。
他们总觉得江州郡那群凶女人是在憋个什么大的,现在陈王派人封江州候恐怕也管不了多久的用,万一哪天她们真打到国都来了再跑可就来不及了。
几个弄臣们商议完,都觉得有必要未雨绸缪。
现在跟着陈王虽然能吃香的喝辣的,但说不定哪天脑瓜子就没了,还不如趁现在捞最后一笔跑路。如果以后那群凶女人被剿了他们再回来。
左右陈王这个草包什么都不懂,到时候跪着哭诉两句卖个惨,再拍拍他的马屁,他就会重新接纳他们的。
而如果他们的担心成了真,那群凶女人果真打进了都城,那他们就再也不回来了,免得被她们抓去祭旗,白白葬送了小命。
几个弄臣散去后,果然就纷纷卷了钱款,连夜逃到了周边列国。
第二日陈王上朝时,看着空了一小半的朝堂,还愣了愣。但他在其余弄臣的安抚下,很快又不担心了,还随手点了个九品小官儿做钦差,带着贺礼去江州郡“诏安”。
这个被弄臣们推出来顶锅的芝麻小官儿忧心忡忡的上路了,走之前,还交待了他家中妻儿老母,让他们先去列国避避祸。
因为他总觉得不妙,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都还是个未知数。
毕竟前番陈王派了那么多兵马去平叛,那群凶女人万一气不顺,要砍了他出气或者向陈王示|威呢?
这临时被推出来的钦差一连喝了好几碗壮胆酒,这才带着人马出发。
路上的奔波跋涉不提。
数日后,江州郡。
江云归翻开今日待处理的各种书简,还未批上几个,就见夏至拎着个哆哆嗦嗦的官服男人走了进来。
夏至随手把那人一扔:“云归,我在城门口抓了个鹰犬来,这厮非说自己是来诏安的钦差,哭爹喊娘的要求见你,还说带了圣旨,我不懂这些个,这厮你来审问审问罢!我继续巡城去了啊!”
江云归从堆积如山的公务里抬起头,看了看那个脸上糊着涕泪的钦差。
那钦差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江江江江江首领!下官真是朝廷派来诏安的钦差!陛下有旨,前番平叛皆是误会,若,若您不弃,陛下愿封您为江州候!”
江云归皱了皱眉:“什么玩意儿?”
钦差连滚带爬的把抱着的圣旨双手呈给江云归。
江云归纳闷的展开了这圣旨,然后她就气笑了。
这个昏君真是想得美!
江云归两下撕碎这圣旨,扔到地下:“我不杀你,你别抖了,回去告诉那昏君,我不需他封什么江州候,前番的造反也没什么误会,我们就是反了,这没什么好说的。”
“你回去告诉他,若是他现在开国库赈灾安抚其他郡县的百姓,待我们攻入都城时还能给他个痛快,留他个全尸!否则到时候可别怪我们刀剑不长眼睛!”
钦差吓得瘫软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话也说不利索了:“江,江江江首领...........你们,不能,不能,这这这是大逆不道啊............”
江云归嗤笑了一声,扬声道:“来人!把钦差大人送回去!”
两个在外头听令的天女侍卫走进来,其中一个揪着那钦差的后领,像拎鸡仔一样把他拎着拖了出去。
江云归抬手一个除尘诀,把撕碎的圣旨扫飞了出去。
诏安,江州候,那昏君真是敢想。
真把她们当做叫花子打发呢。
现在天女军没有攻入国都,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