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原江州郡驻军的几个降军将领学各种练兵的知识。
江云归见她确实在庶务上没什么兴趣,只好跟她分了工,两人一文一武,镇守江州。
在她两的联手治理下,江州郡的发展越来越顺畅。
不断的有新人加入江州郡,江云归和手下的一众官吏忙得陀螺一般,夏至也没闲着,朝廷那边得知她们反了,时不时就会派人马来“清剿平叛”,但他们根本不是天女军的对手。
原江州郡驻军甚至都没怎么抢到活干,每次一有朝廷派兵来打江州郡,夏至带着一小队天女就能把他们全部放翻。
而那些战俘们,全都被夏至抓去干了苦力,让他们去修水渠,修城防,修官道,他们的粮草马匹也被夏至全部收缴,堆得江州郡的仓库都快放不下了。
江州郡这边日子越过越好,陈王那边却一天比一天惊慌。
陈国境内,至少有分之二的郡县都反了,且他们也不知从何处得了消息,纷纷转投到了那个邪门的江州郡,在那里集结起来,成了一股让朝廷畏之如虎的心腹大患。
现任陈王是个长在深宫中,除了女色享乐外什么都不关心的昏君。他手底下的能臣早被奸佞们陷害没了,现在整个陈国朝廷上,几乎找不出几个能办事的官吏来。
所以他们慌归慌,但却始终拿江州郡那伙叛军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群邪了门的女子盘踞在江州,还发展得一日比一日壮大,而他们派去平叛的人马却无一例外的全军覆没。
陈王听到众臣的唉声叹气,也有点怕了,他在朝会上不死心的问道:“众卿,咱们果真没有能平叛的能人了么?”
他那些平常惯会溜须拍马谄媚逢迎的“爱卿”们如今却个个闭口不言,谁也不敢像之前那样出头想去平叛抢战功。
现在他们都知道了,江州郡那边就是个捏不动的硬柿子,谁碰谁死。
所以,这些靠着讨好陈王而上位的弄臣们没人吱声。
陈王连连叹气,那些弄臣们也一个个低着头不说话。
只有一个宦官上前道:“陛下也不必过于忧虑了,我看那群女人好像暂时也没有想打入国都的想法,还在江州郡里搞那劳什子的‘城建’呢,恐怕她们也没什么见识,应当不至于攻进都城来。”
有他开口,另外一个弄臣也小声附和道:“督公所言有理,陛下要不就随她们去吧,不过区区一江州郡而已,让给她们又如何?”
其他人这才纷纷开口道:“是啊陛下,咱们跟她们两不相干就罢了,她们应该也不至于非要来打咱们吧?”
陈王坐直了一点,他觉得似乎是这个理。
他这些天几乎派出了所有还能战的兵马去平叛,但一个回来的都没有,他如今都已经无计可施,快要躺平等死了,可那群女人却迟迟没有打进国都来砍他的脑袋。
也许,她们真的没打算跟自己作对?只是想像土匪那样占山为王过个家家而已呢?
不学无术的陈王用他那只会享乐的木鱼脑袋思考了一会,觉得好像是这个理。
陈王想明白了,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只要天女军不打进国都来剐他,他管她们的呢,她们爱占山为王就占山为王呗。
反正陈国这么大,又不是只有一个江州郡。
于是陈王大手一挥:“好啦,寡人知道了,既然如此,那就把江州郡划给她们罢!”
弄臣们一听他终于没打算胡乱点人去平叛送死了,立刻开口盛赞“陛下英明!”生怕自己说得慢了一句,这昏君就要派自己去江州郡平叛送人头。
还有人又道:“陛下大人有大量,既然已经不打算同那群女人计较了,那咱们要不送些东西过去,跟她们解释解释前番平叛只是误会呢?否则那些凶女人万一哪天想起这事来,一个心气不顺,又忽然来打咱们可怎么办?”
陈王连连点头:“爱卿所言甚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