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搬到前院时,明明日日都能来看你,也能时不时住回来,可却依旧夜里悄悄哭了好几日,他身边的嬷嬷发现好几天早晨布巾都有些潮湿,觉得不对,晚上悄悄看着才发现的。”
乌拉那拉氏回忆着,恍惚想起来了当初的情形:“爷将他带去前院住了几天,又突然让他回来住了两天,却原来是因为如此吗?”
胤禛点点头:“是这孩子想你了。”
乌拉那拉氏抿了抿唇,眼中的泪水簌然而落,脸上却绽开了一个笑容,她连忙拿帕子擦了,看向胤禛:“爷再跟我说说弘晖在前院的事。”
胤禛点点头。
这顿晚膳菜没吃多少,倒是说了许多话。回忆了好些过去,才发现弘晖许多不知道的另一面,一顿饭过去,两人都觉得心中的伤痛似乎被抚平了些。
胤禛走后,乌拉那拉氏喊着付嬷嬷,叫她帮着将弘晖往日在这的用具都找出来,又命人搬了匣子、箱子,将那些小物件一一放好。
付嬷嬷看着乌拉那拉氏一脸慈爱,珍重的抚摸着弘晖阿哥的衣裳,拿着阿哥小时候的玩具摩挲着陷入回忆,半天舍不得放下。收拾完一部分,又吩咐绿水去上些阿哥最爱吃的糕点来,她心里缓缓舒了口气,福晋这般,总算比整日哀伤哭泣或坐着发呆好的多,她都担心日日那般哭,会不会哭瞎了眼?
如此慢慢恢复着,再过些时日,待她情绪更缓和些便也能彻底好了吧。
可惜世事往往不能随人愿,平静的日子还没过两天,一道圣旨落入四贝勒府,惊起一番波澜--赐满洲镶黄旗四品典仪官凌柱之女钮钴禄氏入府。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