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这之前,冷殿的丫鬟为了行方便不洗衣服,偷偷给五殿下穿下人的衣服,被赵鸢知道后,当场打了三十多板子。
还说以后谁敢给殿下随便穿些劣质衣物直接五十大板。
墨棋心里也是有苦说不出,凭这赵鸢看中五殿下的程度,她就不敢拖着让五殿下穿着湿衣服又不敢随便换些乱七八糟的衣服。
正好有一件衣料很好,看着没人穿的衣服便自作主张没有禀告选用这套衣服。
谁知道竟然是小赵将军的遗物。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最近的郡主,变得有些奇怪。
不仅狠狠打了徐谰,与徐家直接撕破脸,对待五殿下也好像冷淡不少,要是放在以前她肯定因为是五殿下不会生气的。
“本郡主最讨厌的就是自作主张,认不清自己身份的人了,念在你还有几分自知之明的份上,这次便轻饶了你,若再有下次,你便也不用再留在我身边伺候了。”
瞬间春脸色一白,咚咚朝着赵鸢磕了几个响头:“奴婢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罚你打扫赵府大门,扫完后便过来伺候吧!”
……
不知是不是萧禹太虚,虽然并无大碍,这一上午竟然也没有醒过来。
大夫来看只说是昨日站得太久又入了寒,再昏睡而已。
赵鸢冷眼瞧着床上的人,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将这个碍眼的东西给赶出赵府。
临走时大夫留下了药方说道:“虽然昨日施过针,但人却还是虚累得很,一定要休息好,伤寒药和补药每日早晚用过膳之后喝即可。”
闻言,赵鸢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床上躺着不醒的人眸光一闪。
倒也不是不可以让他在赵府多住几天的,不过也不是白给他住……
大夫前脚刚走,后脚赵鸢也离开了,用过午膳之后便准备出府去逛逛闹市。
已经扫完大门的墨琪正帮忙收拾得出府要用的东西。
看着赵鸢一脸惬意,好像丝毫不关心五皇子会什么时候醒过来。
一想到五皇子昏睡中一直没进食,现在身边也只有一个小侍忙活,墨琪本想开口说两句。
可刚刚才被赵鸢警告,扫大门的教训还没过一天时间呢。
思及此,她果断闭了嘴。
少说少错,现在她还是不说话为妙。
但这种种迹象,她已经决定今日连夜进宫,将最近的一切都向皇上禀明,看看皇上怎么说,她再言其他也不迟。
另一边酒楼房间内,萧乾拿着一张画像摸着下巴观摩着,在桌上还放着一张白纸,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字。
“四殿下,这是我们查到的王钦生平所有事迹都一丝不紊地整理在了纸上。”
“嗯。”萧乾放下画像又重新拿着带字的纸皱着眉道:“确定没有遗漏的了?”
“确定没有了,能查到的属下都列出来了。”
这就奇怪了。
萧乾将手上的纸放下了,节骨分明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子。
这王钦跟赵鸢可谓是一点交集都没有,就连与王钦来往密切的人他都查了,与赵鸢并无牵扯。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成轩走了进来。
“王爷这模样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你来得正好,你看看此人?”
成轩接过画像和带字的纸看了起来。
“你说赵鸢为何要杀一个毫无干系的人,并且此人还只是个七品典仪。”
王钦的生活人际也不复杂都很单调,成轩一眼就过完了。
他已经知道两人的交易,只是他也百思不得其解赵鸢杀人的意图,但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一部分猜测:
“郡主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杀人,而我们的调查也不会假,既然两人根本毫无交集,那么郡主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别人而杀此人呢?”
听到成轩这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