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徐福一听,想自己正好还要找张太尉帮忙,如今二人在一起,岂不正是机会,也省得分头找了,忙对那人道:“兄弟正要找熊、张二位大人,兄弟若是方便,可否带兄弟一同去张大人府?”那人点了点头,道:“随我来吧。”说着往前要走。徐福忙道:“兄弟请等等。”一面吩咐两名随行人员,一人收拾一担礼物,送往熊太尉府上,另一人收拾一担礼物,送张太尉府上。随人答应去了。徐福吩咐妥当,便随同那人往张太尉府上来。
原来这日早朝,有于光同党枢密院太师邹普胜奏报,言衡州义军易兴阳不仅攻打夔州之战屡屡失利,而且还不报督军调度,私自从黔阳调兵,督军因战时失利追究易兴阳之责,易竟当堂顶撞,并提剑与于督军火拼,幸众将拚死相劝,才使督军幸免于难等情。陈友谅一听,大惊,对张必先道:“邹太师所言,可是事实?这易兴阳如何这等不知法度?”张太尉奏道:“这易兴阳与于督军火拼之事,臣尚不知情,正待查报,至于私自调兵之事,乃因其欲渡江攻城,并无水军,战事紧急,若是报督军请调武昌水军增援,乃远水难解近渴,故临时调黔阳水兵应急。”陈天子道:“私自调兵之事,先且不论,只是这火拚督军之事,乃抗上之举,如何饶得!着速派人将易兴阳押来都城,严加讯问。”张太尉一听,慌忙奏道:“皇上且息怒,易兴阳虽其罪难饶,然其乃衡州义军首将,不仅武功高强,在衡州义军中,除大将军刘尚外,无有其上者,而且功勋卓著,此次衡州义军刚破三城,战功赫赫,我尚未嘉奖其将士,就贸然将易兴阳兴师问罪,恐惹怒刘尚和冯平,将士不服,激发兵变。还请皇上慎之。”邹太师一听,哼了哼,奏道:“衡州义军破城有功,也是我督军用兵得道,指挥有方,难道其仗着有些功夫和微薄之功,就可以目无法度,胡作非为么?此等义军,若不以军法处之,警戒其威,乃为我大汉之隐患,还望皇上三思。“陈天子道:“二位爱卿所言,各有道理。先着人唤易兴阳进都,等查明真相后,视情处置;着衡州义军且勿入都,在城外江岸驻扎,无传不得进入都城。”张、熊、邹等一听,不好再奏,只得罢了。
这张太尉出了朝,哪里放心,只得请熊太尉一同到自己府上,共商对策。到了府上,已是午饭时分,一面令家人备饭,一面坐下商谈。张太尉道:“看来,邹大师所奏,并非虚言,易兴阳之事,凶多吉少,只怕兴阳若是问罪,即便是不激义军兵变,也会大大动摇军心,陈天子已将此义军归我等二人属下,若是有变,我等必受牵连,如何是好?”熊太尉道:“此事,不知衡州刘尚、冯平知否?是否派人赴衡州,请二位定夺?”张太尉一听,摇了摇头,道:“那易兴阳即日便到大都,我等要问刘冯二将军,也是迟了。”
二人正在苦想对策,却见家人来报,道:“门外有人自称衡州刘尚属下,持冯军师急信,有要事同大人急商。”张太尉一听,不禁喜出意外,道:“定是刘、冯二位已知情,派人出主意来了。”忙令请进。就见徐福进来,向二位施礼毕,道:“在下衡州武冈路府推官徐福,奉刘将军、冯军师之命,特来拜见二位大人,请救在下之侄婿易兴阳性命。”张太尉一听,忙请徐福坐了,道:“你来得正好,我二人正要问刘冯二将军有何主意,能使易兴阳化凶为吉。”徐福道:“兴阳冲撞督军一事,刘、冯二位将军已尽知,军师已知兴阳凶多吉少,已派蒋怀斌将军速去兴阳回都城路上堵截,令他自残,再派下官前来拜见二位大人,务请二位大人在天子面前美言保举,以免遭不测。”张太尉一听,摇了摇头,叹息道:“好好一位无敌英雄,如此自残,岂不可惜!”熊太尉也道:“军师还有何主意可救易将军?”徐福道:“军师此举,也是逼不得已。易将军之罪,不光是自己性命难保,还会连累衡州义军,担心激起兵变,坏了大事,即便不会激变,也难免遭皇上心存戒心,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