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曾询奉军师之命,率马龙、龙桂两员副将和三千兵马,日夜兼程赶赴永兴土富山救援。成松得了军师的答复,大喜,忙飞马回山来报张、赵等头领,赵贤君得知,忙领成松来见张成辉。成松得知张受重伤,悲哭不已,张成辉虽已是气如游丝,得知衡州已派来援军,才强打精神,对贤君道:“那头领是谁,能否让他来见我?”成松一听,哭道:“那头领名曾询,也是那义军数一数二的将军。”贤君一听,连连点头,道:“大哥放心,我速领他来见大哥,大哥保重就是。”说毕,便要亲自同成松一道去见曾询。成松道:“现张大哥已是病危,二哥怎能离开大哥,且二哥身为主帅,岂能离寨,还是由小弟前去,暗暗请他上山,来见大哥就是。”贤君一听,只得罢了,吩咐道:“你接到曾将军,务必请曾将军不要走漏义军来增援的消息,先且隐藏起来,也请曾将军务必化装暗自来此。”成松一一遵命,不顾疲惫,又速下山,打马往衡州方向来见曾询的援军。
此时已是初夜,成松在离土富山三十余里处见到曾询大军,曾询一听成松说明来意,大惊,岂敢耽搁,忙向马龙和龙桂吩咐道:“我只得先去见那张头领,你等就地隐藏下寨,安营歇息,不得走漏消息,等我回来再定夺。”马龙道:“将军一人前去,我等岂能放心,还是由我同将军一道前去,也好有个照应。”曾询道:“我有这成松兄弟带路,不会有失,军情紧急,延误不得,你二人只管照应好军营,加强防范,不必担心我。”说罢,即更衣备马,趁着夜色,同成松急往土富山而来。
这曾询同成松悄悄上了山,先是见了赵贤君,贤君又细细把攻打郴州以及张头领受伤之事说了一遍,曾询只是叹息。到了成辉床前一看,只见他面如白纸,已在弥留之际,贤君好不容易将其唤醒,就见他听到曾询二字,便突然圆睁双目,伸出手来向曾询指点,曾询忙上前握住他的手,道:“吾乃衡州铁顶寨义军孙盟主手下马军上将曾询,奉军师之命,前来增援张头领义军。”张成辉一听,点了点头,断断续续道:“请曾将军转告孙盟主,我死之后,赵兄弟的义军兄弟全托付给她,替我杀官军,为我弟兄们报仇。”说完,瞑目而逝,时年三十九岁。有诗赞:
平生最恨世不平,挥戈聚众驱强横,
出师未捷身先死,留下英名励后人。
赵贤君、成松等见大头领已死,悲恸不已,曾询只得劝慰道:“张头领既已归天,徒伤无益,请赵头领节哀,商讨如何退敌,为张头领报仇才是。”赵贤君好不容易才止了悲,道:“现大哥已将我等兄弟全托付给曾将军之义军了,就请曾将军作主罢。”曾询道:“张头领之遗嘱加入我义军,乃我义军之大幸事,只是郴州这义军,还要由赵头领来统领。当前如何摆脱困境,还请赵头领作主,共同商计对敌。”赵贤君仍哭泣道:“我原计趁曾将军的援军初至,敌军尚未知情,你我里应外合,对敌军也来个突然袭击,杀了焦野,以报大哥之仇。没想我大仇未报,大哥竟已离我等而去。”曾询道:“赵头领既有此计,曾某就依赵头领此计而行。事不宜迟,就在今夜动手,你事先作好准备,待我摸到敌阵前,举火把为号,你见我火光,便率众杀下山,直扑敌营便是。至于张头领的后事,先不要声张,待我等退了敌,杀了焦野,取了他的头来办张头领的后事便是。”赵贤君听了,连连点头,忙令成松送曾询下山。
这曾询到了大营,忙召集马龙和龙桂布置偷袭敌营之事。令义军今夜二更造饭,三更出发,先暗自摸到敌军营处,再举火把,袭击敌营,令三位将领各率一千兵马,马龙从左侧敌东面杀入,龙桂从右侧敌西面杀入,自己从正中南面杀入,赵贤君率郴州义军下山从敌北面杀入,四路兵马齐进,袭击敌军。马龙和龙桂得令,忙分头准备。
却说焦野与郑豪以激将法激来张成辉与之交战,被焦野一锤打张成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