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网,叫那哈利有来无回。”碧云听了,问了其他头目有无计策,众人道:“愿听盟主号令,军师调遣。”碧云对军师道:“军师虽是有所部署,然敌情瞬息万变,这哈利晓得前两次元军吃了亏,必然更会小心谨慎,不会轻易入我圈套,请军师还是多派探哨,多方探听元军消息,及时调整部署,情况紧急时,可全权指挥调遣,不必请示我。”冯平点头称是。
到了次日,就听邢开山派来的探子来报,元军先头部队五千多人,由孔文松率领,已向衡州进发,哈利的大军尚在宝庆城外扎寨,也准备跟进,并令宝庆府路府总管尤忠与守将范同负责筹集和押运粮草。
军师听了,忙传盟主令,命官军沿途的邢开山、曾喜和袁勤他们隐匿起来,放开一条道,让孔文松和哈利的元军经过他们的区域,待大军过了,与我东落寨打起来后,就出兵劫其粮草,切断其元军退路,并及时报告敌情。探子得令,报邢开山去了。
却说邢开山、副统领曾喜与联络使袁勤得了得盟主之令,在元军开进宝庆境内时,将各寨喽啰全部集中在余湖山隐蔽,不许一人下山,以防元军探子发现义军动静。到了次日黄昏,元军先锋孔文松率五千兵马路过余湖山下,经界岭和衡州的金兰,到达石坳安营。孔文松路过后不到两个时辰,哈利大队人马也路过余湖山,经界岭在衡州地段安营扎寨。邢开山、袁勤、曾喜即商议如何劫其粮道,断敌退路。余湖寨的李先觉性情急躁,道:“两位统领和袁公都在,今日元军一路奔波,疲倦不堪,那哈利就扎营在距我不远的达石坳,何不趁夜深之时,我等悄悄杀进敌营,杀他个人仰马翻,岂不快哉?也好让我左路军露露脸面长长威风。”
曾喜道:“不可,我左路义军总计不到四千人马,长期分散在各个山头,又没经过多少正规训练,要与这近两万训练有素的精锐之师相拼,只怕到时候进得去就出不来了,不但占不到便宜,使我左路受损,还会坏了盟主与军师诱敌深入,夺粮断退路之大计。”
邢开山道:“曾统领之言甚是。这劫营之事,就不要节外生枝了。只许按照军师之计,隐匿待命,待元军与东落寨刘统领的人对上阵后,我们见机行事,劫其粮草,阻其退路。只要我们做到这两件事,就是大功一件。”李先觉一听,只得罢了。
袁勤道:“各位有所不知,自古军马未动,粮草先行,此次元军两万多兵马,每天要消耗军多少粮草!军师让我等断其粮道和退路,我就判断,军师此次一定是要采取以东落寨为中心的大包围对敌作战了,只要将他们困在东落寨,我们这里断了粮道和退路,就等于切断了这数万元军的咽喉,不是把他们困死,也得把他们饿死。等到这批元军回过神来,必然回头来拚死抢夺我们的粮草和打通他们的退路。我们劫粮容易,要阻止敌人的退路,就不容易了,故此,我们定有一场硬战,要血战到底的拚一拚了。”众将听了,面面相觑。曾喜道:“如此说来,我们不到四千人,要对付两万多人,如何守得住?”袁勤道:“各位也无须担心,这种局面,想军师一定心里有数,断不会让他们在我们这里白白跑掉。我们目前只有以逸待劳,养精蓄锐,到时候一战切断其咽喉,就是莫大之功。”众将只得点头称是。
碧云探知元军大军直扑东落寨而来,忙同军师召集各路义军将领聚集东落寨,部署退敌之策。孙盟主早已同冯平、刘尚、夏全明等多次商讨议定了主要作战部署,主要意图是,放敌深入到东落寨,再劫其粮草,断敌退路,以东落寨为中心,打一场四面包围、中心开花的歼灭战。
待众将聚齐,碧云首先让军师通报此次元军将领情况及敌我作战企图,冯平道:“此次元军出动湖广之地最精锐的铁骑军和步军两万一千余众,其中铁骑军一千余骑,都是训练有素的镇戍军。主帅是当朝皇亲贵戚、名叫哈利。此人文武全才,年少老成,谋略武功都属上